眼下摆在癞子面前首要的问题就是小霞的丈夫,只要不离婚,他时刻威胁着小霞母子的安全,必须要让她俩迅速的离婚,这个事情迫在眉睫,其实就算孩子不是癞子的,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帮助小霞。
癞子的公司有专业的法律顾问姓马,是一位执业八年很精干的年轻人,比癞子小几岁,他很信任对方,公司一切大大小小的法律问题对方的处置的很周到。
看到马律师的敬业和职业道德,他时常想起那个赵律师,人和人真的区别很大,自己和小琴差点死在对方手里,而赵律师现在也不知去向,这个城市似乎没有了对方容身之地,这都是癞子的功劳。
他带着律师登上了小霞家的门,他不习惯跟陌生人打交道,更不习惯于劝人什么的,尤其是面对这样的烂人,所以一切的话还需要律师说。
路上马律师已经跟癞子交待了对方要离婚需要带得东西,最主要的是一点,那就是还有个离婚冷静期,即使现在申请离婚也需要一个月才能离,想快也快不起来。
对于这个规定癞子嗤之以鼻,他实在没有耐心等待那么长时间,拖得时间越长对小霞和孩子来说都不利。
“没有什么强制性的快点离婚的办法吗?”癞子问道。
“要想快就是要起诉离婚了,比如女方遭受家暴、或者其他形式的殴打或者威胁,不过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的,因为要经历起诉、立案、判决等等。”
“他奶奶的,这么多的弯弯绕,就他妈直接离婚这么困难吗?”
“我相信咱们法律规定都是好的,因为有很多人一冲动就喜欢离婚,这样的比例并不少,冷静期是有它的道理的。”
“好不好的我不知道了,只是我现在我不冷静了。”
到了对方家里,小霞的丈夫依旧醉醺醺的,看来这几日都是以酒度日,家里还是造的很狼藉,肥胖丑陋的身材让癞子很是厌恶,大冬天的对方竟然还露着个大肚子,对于马律师跟他说的一切都是爱答不理的。
似乎他的头脑也不是很清晰,嘴里满是污言秽语,甚至要打人。
“癞总,我看还是等对方清醒的时候来吧。”
“我告诉你,谁来都没有用,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要把那个野种淹死,我要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我要把那个野种做下酒菜。”对方不断的说着醉话。
双方这算是白跑一趟了,看着对方的桌子上还备着一把厨房的菜刀,癞子看到后很是瘆人,那把菜刀配上他说的那些话总给他不祥的预感,癞子也深深的感觉受到了威胁。
两个人出来了,这一趟算是白来了,不过来这一趟癞子心里发生了变化,他不算白来,因为他也不打算来第二次了。
最近的温度也骤降到了零下,有些路段还有冰很不好走,路上的车都像蜗牛一样龟速的前行着,回去的路上就有好几辆车发生了追尾。
癞子指着窗外问马律师:“像这种车祸的责任一般都怎么划分啊?”
“这个要看很多情况,一般来说追尾都是后车的责任,但是也要看双方有没有超速,有没有醉酒驾驶,或者毒驾,如果是前车突然停车,后车来不及刹车,那么前车也有一定的责任。”
“反正基本上都是后车的责任呗,像这个天不应该怪老天爷吗?”双方都笑了笑。
幸运的是癞子开车这么久以来基本上还没有发生过交通事故,或许男人就是天生的操盘手,唯一的一次事故就是被人撞击,不过现在多数时候是朱龙开车。
送马律师回公司后癞子来到了他的游乐场,到了这个季节游乐场基本上就关闭了,远处一看就透露着惨淡,水上的野鸭子也冻得的瑟瑟发抖,在船只旁边来回的游动着。
只有那十多艘船静静的在那里,似乎他们已经冻僵了,一片的死气沉沉。
癞子拿出钥匙打开他的小房间,里面很小很简陋,不过幸运的是还安装了空调,癞子坐在里面,腿往桌子上一翘,很是自在,或许只有这里才能给他一方净土,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感觉安静和踏实。
“这里围起来有什么用意吗?我看你经常喜欢来这里?”
“这个不能告诉你,你不会懂得。”
“里面锁的的屋子是干什么的呀张总?”
“里面啥也没有。”
两个人坐了一会,朱龙在这个压抑的地方实在坐不住,他来到河边欣赏远处的鸭子,在这个城市,只有河里的这群野鸭子是自由的,一年四季都在河中心游荡,无人打扰。
坐了一会,癞子让朱龙把自己送到了城北的月亮苑小区,然后就让朱龙走了,他从车里拿了两把枪,为了预防不测,他要随身装一把,然后家里放一把。
身上的这一把很小巧,是新到的货,用来防身很好,仇人多了,癞子时常感觉到后怕。
家里已经安顿好了,小霞也带着孩子住了进来,这个小区是近两年才建成的,也算是中等靠上的小区了,绿化和公共设施都很好,虽然跟癞子现在住的地方不能媲美,但是也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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