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回道:“献王早朝后便去栖梧宫寻献王妃了,沈大人回了府。”
周洄:“元靳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影卫:“并无,唤了御医把过一脉,只说身体确实算不得多好,但至于为何不醒却寻不到缘由。”
尽是糟心事!
周洄在门前换了一口长气,才伸手推开白韫纯如今的寝殿。
……
栖梧宫。
殷问酒睡得迷迷糊糊,便觉得有人在脱她衣裳。
动作格外小心。
她猛地惊醒,一看床边之人便将提起的一口气松了下来。
周献道:“吵醒你了,怎么不换了药再睡?”
殷问酒道:“太累了,等不及。”
周献心疼的抚了抚她的脸颊,手下很快的分开她的里衣,道:“趴着睡?你睡,我帮你换药。”
殷问酒听话的翻身趴下,她自己配的药,效果奇好,背上的伤痕蓝空桑下手也并不重,恢复的倒是快。
就是肩上那处,依旧皮肉翻着伤得最是厉害。
周献小心地将她的里衣自身后脱下,问道:“你有几件桃花样式的?”
他在说她身上水粉的肚兜,这一件又在侧面绣着一只犹如出墙般的桃花枝条。
出墙?
他又补上一句:“这件我不喜欢。”
殷问酒困顿的很,迷糊着语气道:“管你喜不喜欢,花啊叶的,不就这些花样。”
周献抽动那根松松垮垮随意打结的细带。
看着她背上条条痕迹,拿指尖轻划过,“酒酒,那人做分散之魄,我要如何十倍百倍的讨要回来?”
周献指尖冰凉,正好将她伤口处泛出的丝丝痒意缓解。
于是殷问酒道:“伤口边缘,你拿指尖帮我冰上一冰。
至于讨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近乎呢喃般:“我亲自来……”
周献失笑,手上沾了膏药,一边为她涂药一边分出一根手指在她背脊上四处划着。
起初她还舒服的很,背上也放松着,昏昏欲睡。
又过一会,她开始不自主的因周献的手指所在而避开似的轻轻扭动。
伤口处的痒意似乎不太能感受到了。
但殷问酒的心中却怪异的很。
周献一手撑在她腰侧,把她圈在包围中般,药早已涂完,另一只手还在她背脊上来回。
所到之处令人心中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来。
她与周献,何其坦诚过,这副身体亦被他所探究、了解,也因他这般动作而逐渐升温。
“好了。”殷问酒的语气中,已是难掩的娇。
周献喉结滑动,淡笑收手,他确实是故意的,只为让她更放松些。
他替殷问酒系好细绳,低头在她后颈处落下一吻,声低暗哑道:“睡吧,一个时辰后唤你。”
殷问酒便这般趴睡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
周献准时回来,一下又一下的在她面上、脖颈、肩头、手心……四处落吻,将人吻得悠悠转醒。
“酒酒,这般唤醒服务可好?”
殷问酒闭眼扬唇,伸手去推埋首脖颈间的人,闷笑着躲开这惹人痒的气息。
周献托住她的腰将人抱坐腿上,亲自为她穿起衣裳来。
“酒酒,醒醒了,太子殿下还等着你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