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气!
而她还是让楼兰去不了的罪魁祸首,肖氏甚至阴险的怀疑,殷问酒是故意的。
她宝贝女儿,这么大没人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却被殷问酒打成那样!
楼礼承道:“让大哥大嫂久等。”
楼云川牵着马,“无碍,一家人自然要一起去的。”
肖氏找到话口子,阴阳起来,“就是可怜我兰儿不能前去。”
“你别在这里含沙射影,兰儿说出那种话来,说到底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教导无方,昨日当是做姐姐的殷丫头帮你教训了,若是等到别人家训哪里是一巴掌的事!”
肖氏被楼云川呛的不敢再开口。
楼礼承打着圆场,“今日去参加喜宴呢,大哥你也收着些脾气,走吧走吧。”
殷问酒睡的少,一路上都没什么精神。
头一次光明正大的走了大门进禹王府。
她一出现,直接成了官员妻室们的焦点。
很明显人不是楼兰。
那楼家除了两个适婚榜前位的公子外,哪里还有旁的女儿。
想来这人就是那个远方旁亲,未来献王妃,殷问酒了。
白日里指挥使陪着玩。
晚饭时又被献王接走的,传奇女子!
官员贵妇之间的客套问候,殷问酒在其中格格不入,如芒在背的难受。
万不该答应的!
“殷姑娘平时可有什么爱好?我家女儿啊琴棋画样样精通,可以做个伴啊。”
殷问酒:“没有爱好。”
“姑娘不是才从应天府回来吗?想来是喜欢四处游玩的,下次若是再出门,可以相约一起啊。”
殷问酒:“玩累了,不出门了。”
“昨日听闻姑娘在护城河玩的开心,这上京城还有好些这样的地儿呢,姑娘不嫌弃我与做个引导?”
殷问酒:“并没有很开心。”
“逛街?”
“不喜欢。”
“骑马射箭?”
“怕。”
“纺织女红?”
“不会。”
“那姑娘?”
“看风水,算卦画符,还爱做些善事。”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