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心底里,都未对殷问酒的能力持疑。
周昊闻言轻点了头,“她说一女,我也自是信的。”
朱婉卿名下已有一女,如果不是那人所生再记与她名下,按理来说,旁人生出的,他也定不会再过继。
但……
朱婉卿知道周昊有事瞒着她,她贵为太子妃,无法生育却依旧能稳坐太子妃之位,除了周昊怕有舆论外,再就是她够聪明,且背后有朱家支撑。
不该她知道的事,她知道周昊的界限在哪。
眼下,显然还没到。
“殿下,我们那未出世的女儿,定有过人之处?”
她问的是一脸憧憬的模样。
周昊若有所思,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如今府中并未有怀有身孕的妹妹呢,咱们的女儿,是还没来吗?”
“来了。”
“那且得好生养着啊,我让房备些上好人参,女人生子最是费力,我照顾的多有经验了。”
周昊被她说的话牵回了神,“好,你准备着吧。”
聊到这里,朱婉卿便不再往下了。
那人不在太子府,如今已有身孕,而周昊并没有准备让她见到人。
或者说,他压根就是故意把人藏了起来。
朱婉卿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十几年的夫妻,周昊自然明白意思。
他也没准备让她多费心照顾着。
既然殷问酒算出了,她名下还会有一女,那这一女,必然会出生。
周昊又为何不信任自己呢?
朱婉卿压下心头疑惑,来日方长,她得稳住。
比起这个女儿此刻究竟怀在谁的肚子里,身在何处,她更好奇的是,这个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周昊如此在意?
房外有人前来回话,周昊支走了朱婉卿。
神神秘秘,那女子的身份难道非同一般?
……
来人是周昊的心腹陆澄。
他拱手抱拳:“殿下,楼府暗处有人,但现下可以确认,那女子已不在楼府。”
周昊扶着琉璃杯的手慢悠悠收紧,一字一顿道:“又不在了?”
起初三两日时,无人注意到。
五六日时,有人便问了,近几日怎么没见殷大善人支桌子治病或者算卦呢?
有人答:殷姑娘病了啊,病了好些日子。
周献、楼还明等人都在上京城,周昊也没多想,他还有一堆旁的事。
那姑娘身边有高手护着,再加上一身玄学本事,他也不敢轻易动手。
又多等几日,这人还是悄无声息,周昊这才派人去探。
还真是,又不见了啊。
眼下,离开上京城的,有谁?
周禹和他王妃。
去了哪?
去了南宁府,声称回门。
陆澄很快反应过来,“十日前,禹王带禹王妃往南宁府去了。
殿下,南宁府那边……难道他们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