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佑年的本事,无疑是比我们更高,以至于后来好多年我们寻遍世间术派,都不得解……”
崔日打断道:“如今我可还会有事?”
崔林之此刻依旧不敢保证的说不会,“在况佑年的计划里,他活你生,他死你亡,这就好像是让我们二选一般,选你还是选问酒。
我同你师傅谁都不舍放弃,这选择便没得做。
我集齐他与问酒的魄,洗了六年,便想着能不能是一个双双活下来的法子。
因他的话我们不可尽信……所以也算一赌,如今他未能活,你却没死。”
崔日还来不及安心,又听崔林之还有但是:“但……他的魄被怨气分食,还未尽散,这会不会有事的答案,我此刻也无法肯定的告诉你。”
殷问酒听至此,也看一眼崔日,道:“八字。”
崔日瞬间站起身来,凑到殷问酒的耳边嘀咕起来。
事到如今,他再也没了那份攀比之心,殷问酒这样的狠人、莽人、天骄之人又几人敢为敢认。
周献看罢眉心一皱,离得太近了……
殷问酒听罢眉心一皱,离死太近了……
这便证明两件事,况佑年会死,她无惧。
也证明着,况佑年所说为真,他真的将崔日的命做进了自己的命盘之中。
崔林之紧张道:“你能算透?”
崔日的命盘,他与苏越都能算,哪怕算出来了,因着卫家天劫被瞒一事也不敢尽信,所以他问的是算透。
殷问酒点头,“嗯,他说的不假。”
崔日:“谁说的不假? 我亦有命劫?”
殷问酒又嗯了一声:“嗯,死劫。”
崔林之:“啊?”
崔日:“哈?”
周献都是一愣,问道:“洗魄六年,也不得成?”
殷问酒道:“不得,洗魄于我有用,若是不洗他的记忆必然占主导,我大概醒来时便已经是况佑年,他会先断我后路。
但被他做进命盘的死局,是与况佑年为一体的,他死,你亡。”
崔日跌坐回椅子上。
崔林之亦慌张的很,况佑年果然对崔日的命盘做了瞒,他们压根算不到死劫。
“问酒,可有解啊?我们二人八字尽合,可行拉朽术,我还有三年,可借。”
崔林之不比崔日的慌少半分,他着急着,又继续道:“三年,也还有可能想到解法的,三年,问酒届时三魂若是养回,必然能想到解法的!”
殷问酒能算透况佑年做的瞒,自然是高于他们几人,崔林之看着殷问酒的双眼充满希望。
崔日还不知道崔林之的命道仅有三年,此时被透出,他眉头更加深锁,“不用,没有借命之人之命还能再被借一说。”
崔林之:“能,我……”
崔日:“我说不需要,我……”
殷问酒:“不着急礼让,我留他一魄便是,日子还长,慢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