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敲门声,周献应了“进”。
暗卫端着几碗参粥进来,撤了桌上早已冰凉的饭菜。
“身体才是本钱,不管如何,先喝完了再说。”
周献说完,难得殷问酒也听话的很,一声不吭的喝了起来。
但喝完了再说却是没做到,不过咽下几口,她又开腔道:“由此也可见,他们对阵眼所在信心十足,压根不担心我能找到!
但我想不明白,就算卫家冤案是劫,那阵法的必要性难道就只是狗皇帝为自求一个完美吗?”
周献笑了一声,伸手敲敲桌面,“想不通,便不要困于此,喝完。”
她这回速度快的很,连着不断气的往肚子里灌完后噌地起身,道:“确实不该困在房内设想出八百个可能,该去寻当事人,就算撬不开他们的嘴,以我的聪明,多少也能有所获吧。”
周献拽住她立马就要走的动势,笑道:“以你的聪明劲儿,准备如何?”
殷问酒垂眸看他,笑得狡诈,“既然她担心崔林之与我说些什么,那我便多见见咯。见完崔林之,再入宫告诉她,然后再见崔林之……”
周献:“崔林之大概会想理由拒绝见你。”
她抽出自己的手来,“没关系,人贵在坚持。”
周献也不拦她了,看她这架势并不是准备去正经拜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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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后。
楼知也才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怎么说……”
……
雪下下停停。
马车再到国公府门前时,忽地又飘大了好些。
蓝空桑没拿伞,刚扶着殷问酒下马车,正准备为她戴上帽子时,有人举着伞迎了过来。
居然是朱婉殊的丫鬟。
殷问酒向她来的方向看去,朱婉殊也正拿步过来。
“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殷姑娘。”
殷问酒看着国公府三个大字,疑惑道:“你不会是来看燕氏的吧?”
朱婉殊笑的温婉,好久不见,她面色现下看着倒是好了些。
她道:“是,国公夫人卧病在床,我作为和平和离的前儿媳,来看上一眼也是该的。”
殷问酒哭笑不得,“看你这气色好的,离了这恶婆婆年轻至少五岁。又是为了沈邺?”
朱婉殊笑儿不答,反问她:“殷姑娘怎么会来国公府呢?”
“来看看你前公公。”
“哈?”朱婉殊面露疑惑。
“对了,提及你这前公公,你在府中几年,如何看他?”
朱婉殊还是疑惑,“何为如何看呢?公公此人鲜少过问府中事务,这几年除去年节,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殷问酒心中纳闷,按梁崔日所说,既往沈国公便与他算有所交集。
如果那时候的沈国公亦是崔林之,那也证明他不止现下才出入上京。
那真的沈国公此人,又在何处?
为何对身份被人所借一事,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