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垂头丧气走出了房。
他觉得,自己能没被气死,已经算是心肺功能强大了。
但是真被气死了,十有八九要变成怨灵。
老东西,太狠了。
上缴一半当税?
你在想屁吃呢。
从你手上抠来两千亿的份额,我自己分出去那么多,结果还被你敲走三千亿。
等于还得倒贴一大坨。
搭着金钱,搭着精子给你忽悠来伊莎,你以为我容易?
那是要以身相许的。
你也不怕我未老先衰啊?
而现在,居然还想搞走我辛苦所得。
所得税呗?
真是我亲爷爷。
逮住我你就不松手,你就往死了薅?
嗯?
不对啊。
他怎么知道,我和海德暗中下注的?
苏牧突然醒悟。
姓苏的让你装逼,活该。
在木兰场,他打赌自己有多少多少的黄金,这消息,一定是泄露出去了。
苏云开基本上相当于是苏牧肚子里的蛔虫,他一撅腚要拉什么颜色的屎,都瞒不过老人那双眼。
以苏牧的尿性,出门不捡钱都算丢,他会放过这一次发财的机会?
所以,苏牧一定会暗中下重注。
事实上也是这样。
江望舒和胡建军,可是各种拿出了五万亿美金的超级份额奉献给了国家啊。
这份额,从哪里来的?
苏牧越想越心酸。
他直接狠狠一巴掌煽在了自己脸上。
让你嘚瑟。
啪!
响亮的耳光,吓了身后悄悄跑过来的江初夏一大跳。
“苏牧,你中邪啦?”
江初夏还以为苏牧病了,连忙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摸他额头。
换成是谁,突然给自己来一个耳光,不是中邪是啥?
苏牧连忙一歪脑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你才中邪了。”
江初夏脸上微微一红,看了他一眼,捂着嘴笑道:
“什么毛病,自己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牧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江初夏以为他生气了,鬼使神差的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