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见状大怒不已,他指着远处的魏武骂道:“匹夫!尔乃何人!敢不敢报上名来!”魏武大声答道:“你爷爷我,乃是度辽将军魏武!魏云飞!我劝你自裁免得我浪费力气!”
纪灵破口骂道:“你个度辽将军跑到徐州作甚!尔以骑射欺我,不是英雄,有种的和我单挑!一决胜负!”魏武大笑道:“单挑?哈哈哈!有箭不用比单挑,怎么称度辽将军!全军听令对着那喊得最响的人!射他!”
话音刚落,所有人将弩矢齐齐射去,纪灵大惊不已,周围护卫大声喊道:“保护将军!”随即上前用盾牌保护纪灵!一波波的箭雨不断落下,无数军士中箭倒地!
此时由于伤亡过重,纪灵所率领的虎贲军竟然发生了溃逃!魏武见状大喜不已,命令道:“全军冲杀!”
一声令下,骑兵随即发起冲锋,战马嘶鸣,奋勇向前,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奋力劈砍着敌人的盾牌和铠甲。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花四溅。那些虎贲军见状无不惊恐万分,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魏武随即带领护卫直奔纪灵而去!
纪灵见状已知大势已去,连忙带领护卫向着渡口的方向猖狂逃窜!
魏武大声命令道:“追杀敌将!休要放走纪灵!”随即带兵追杀!
纪灵所骑的战马哪里比得上北方马匹,很快便被追上,周围纪灵的护卫见状大声命令道:“护卫听令!保护将军!”话音刚落,他们调转马头向着魏武杀来。魏武挥动手中三尖两刃枪怒吼道:“尔等鼠辈!休要挡我!”
便见魏武手中之枪如同游龙一般,枪尖所到之处,无不是血肉横飞!纪灵的护卫虽然勇猛,但在魏武面前却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很快便被统统斩杀!
此时,魏武策马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纪灵杀去!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纪灵猛然一招回马枪,向着魏武胸口刺来!魏武见状果断躺在马背之上,手中三尖两刃枪顺势一横!
只听“扑哧”一声!
一枪便将纪灵拦腰斩断!
魏武见状随即策马来到纪灵身旁,一刀斩下他的头颅,然后将纪灵的首级插在枪头随即向着,那群溃兵的方向冲去!
但是魏武并没有让军士大开杀戒,而是带兵像赶羊一般,驱赶着他们。往前就是淮水,这群溃兵肯定会向着渡口方向跑去!
袁术逃跑,此时定在渡口!
……
很快魏武便追到了渡口,便见远处一名头戴冕冠,身穿冕服的男子,正怀抱着木盒,带领着妻小,在许多宫女的簇拥下慌忙上船!魏武见状随即带兵冲杀!
袁术的军士见状无不大惊失色!他们纷纷争相上船,不可禁制!袁胤见状果断下令开船,但那些溃兵纷纷拉住船舷,想上船逃命。
一时间,竟然无法离岸!袁胤和张勋见状随即挥动手中宝剑,向着那群溃兵砍去!斩断的手指落在船上,已经多到能用手捧起来!砍死十多人后,船才离岸!
那些溃兵见无船渡河,便纷纷跃入河中!淮水窄而深,哪是那么容易渡过?无数军士溺于河中!
魏武带兵来到岸旁,他看着远处的袁术,然后用长枪举起纪灵的头颅,猖狂地喊道:“袁术小儿!你的纪灵被我斩了!哈哈哈!你看到了吗!你什么时候死啊!我将亲自取尔首级……”紧接着魏武对着袁术破口大骂,言语羞辱!
周围魏武的骑兵听闻纷纷挥动手中血淋淋的马刀,欢呼雀跃。
袁术在船上看着远处魏武的举动听着他的嘲讽,瞬间脸色苍白,他双手紧握成拳,脸上青筋暴起!突然袁术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魏武见状心中大喜,看向韩龙道:“子长!你带领五百军士沿河搜索寻找木船搭建浮桥!其余兵马就近扎营!”
“诺!”
于此同时,等到袁术兵马逃到河对岸时,只有袁术之子袁燿、袁术之女袁氏、女婿黄猗、从弟袁胤、长史杨弘、大将张勋、东海相徐璆、两位夫人、五名太监和六名宫女,以及不到百人的羽林军!
众人一路沿着河流狼狈逃窜。
三日后,袁术无比虚弱地带着妻儿坐在一辆板车之上,他看向身旁袁燿道:“儿啊,朕渴,可有蜜水?”袁燿看着父亲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他眼眶泛红,哽咽着回答:“父皇,此处无……无蜜水……”
袁术听闻叹了口气道:“吾堂堂仲氏皇帝,怎么会到这个地步!”话语间,他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浑浊的泪水。
此时一名羽林甲士飞马而来,惊恐地喊道:“陛下!后方十里发现曹军追兵!”
袁术闻言大惊失色连忙环顾周围只见远处,右边是巍峨的山脉,云雾缭绕,左边是一片辽阔的平原,一望无际,他随即命令道:“平原之上,定会被追上!快!往山上跑!躲到山里去!”
甲士们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驾驶马车,朝着山脉的方向疾驰而去。车轮滚滚,尘土飞扬,袁术一家在甲士们的护卫下,艰难地向山中逃去。
那座山,巍峨耸立,山势险峻,峭壁如削,山路蜿蜒曲折!山间树木葱茏,藤蔓缠绕,偶尔能看到许多怪石。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后,众人便来到山顶之上。山顶上,一座破旧的道观映入眼帘。这道观显得异常老旧,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墙壁上爬满了青苔,门窗也早已破败不堪。袁术见状连忙带人躲入道观之中!
刚入道观内,便见一名老道士正闭目打坐。他须发皆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他身穿一件破旧的道袍,手持拂尘,神态安详。身旁窝着一条黑狗和一条白狗。两条狗见到袁术等人后,立刻吠叫起来。
老道士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他们。然后站起身来,向袁术一行人行礼道:“贫道有礼了。各位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袁术此时已无心多言,只是简单地说明了来意。这时袁燿问道:“道长,你这里可有蜜水?”
老道士答道:“山中贫瘠,只有清水,并无蜜水。”
袁术闻言叹了口气道:“哎……罢了。这位道长,此处是何山?此处是何观?”老道士微微一笑道:“此地乃是涂山!此处乃是禹王宫!”
袁术闻言不由愣在原地,他努力从板车上爬起,在袁燿和妻女的搀扶下,缓缓来到道观正殿。
刚入殿内便见一座大禹的雕像巍然耸立。大禹的塑像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依然威严庄重。他身穿长袍,手持治水工具,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在注视着袁术一行人。
袁术见大禹雕像后不由愣在原地,片刻后他退开周围的人,仰天大笑道:“天意啊!天意!此乃天意啊!”周围人见袁术如此举动不由大惊失色!袁燿担忧不已连忙问道:“父皇!到底怎么了?什么天意?天意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