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靶场的枪声响起一轮又一轮。
每上一组，就有人负责报靶。
楚凡根据成绩，名单上给每个人打分。
周辰坐在旁边检验训练成果。
四个月前还瘦成竹竿的潜艇组，现在一个个至少长了三十斤。
身体长肉，每天除了实弹射击训练，他们还捡起了日常训练。
自己动手，在靶场旁边弄了一个训练场。
每天早晚绕着农田跑步五公里。
然后，在训练场做俯卧撑、腹部绕杆、拳击散打等等……
穿在身上的衣服不再松松垮垮，隔着布料都能看见肌肉。
最后一轮射击结束，楚凡吹响口哨。
所有人跑过来，集合。
楚凡面无表情：“聂艇长，你这一周的射击成绩比上一周退步了5分。”
“老规则，每退步1分，罚五公里越野。”
大校级别的聂舰长，无话不说开始罚跑。
楚凡继续点名：“陈海，你比上周退步了8分。”
“8分是什么概念，你要没心思参加射击训练，现在就退出。”
潜艇组的陈海，立刻跨出队伍。
“报告，昨天匍匐训练的时候，我不小心拉伤了肩膀。”
楚凡大声喝斥：“这不是理由！”
“我只负责你们的射击训练，其它原因导致你们的射击训练不合格，就是你本人的责任！”
“下周考核若不合格，我就取消你的训练资格！”
陈海不敢反驳：“是。”
下一秒，立刻五公里越野。
楚凡继续点名。
面无表情，该批评的批评，该表扬的表扬。
从外表到气势，跟一名专业教官没区别。
周辰嘴上叼着一支香烟，越看越不顺眼。
装扮海盗的时候，必须把这孙子带上。
给小爷杀敌，给小爷挡枪。
让你在小爷面前狂，不收拾你收拾谁！
白大爷悄悄走近，凑到周辰耳边低语。
周辰一怔：“有人淹死人了？”
白大爷小声道：“是，死者是灯笼屋的明明，被拉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