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苏逢春来来回回跟赵秉说过三遍,但是赵秉似乎永远都不能明白苏逢春的意思,他总是固执己见的认为是自己的筹码还不够。
那就再增加,再再增加。
砸到苏逢春晕头转向的点头为止。
苏逢春却不喜欢这样,甚至说她是很反感被这样对待的。
她一直想让赵秉明白,自己就算是一粒尘埃又或者是转瞬即逝的清晨露珠,她苏逢春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这不是战场的厮杀游戏,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这也不是生死存亡,不抢占先机就会失去生命。
某些方面,苏逢春倒是跟王从钰很合拍,二人都是温暖而精神富足的人。
相同的人,互相吸引自然是不奇怪的。
想到这里,苏逢春又抬头看着眼前翩翩公子的王从钰,他今日还是一副儒生的打扮,穿着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显得整个人俊美无双。
乌黑的头发用发带束起,这会儿微风乍起,同色的发带在王从钰的身后轻盈的摇摆。
好一个清俊的男儿郎。
大概是风起,而苏逢春本又在病中,被风吹得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原本还清风拂面的王从钰一下子变了神色,有些急切地上前轻轻的扶着苏逢春,
“苏姑娘,是不是着凉了 ?“
苏逢春刚想开口,却又是迎面吹来一阵风来。
“阿秋!”这会儿苏逢春又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甚至险些没站稳。
苏逢春原本生着病,这会儿又被风吹着连着打喷嚏,可把一旁的王从钰吓得不轻,生怕苏逢春刚刚好一些的疾病又因为几阵风儿加重了病情,再生出些事端来。
那岂不是让苏逢春又遭罪了。
王从钰是半点都不敢耽误,就把身上的袍子取了下来然后披到了苏逢春身上。
袍子是用动物毛发捻成细丝制作而成,虽然轻便但是十分保暖。
苏逢春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乎起来,袍子上还带着王从钰的松木香气和淡淡的墨香。
王从钰将袍子仔仔细细的给苏逢春系上了,温和着说,
”别吹着风。“
苏逢春抬头,引入眼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