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那高矫矫继续说,“我们金陵高氏也的确是借了本家的光,得以延续。”
“所以本家有令,我们自然是要听的。”高矫矫说到此处,自嘲一笑,“至于为什么是金陵高氏,自然是皇后娘娘要让我们做的事儿并不是什么光鲜之事。”
“皇后让你们去刺杀皇帝老儿?”
拓跋泓实在是心直口快,刚安静了一会儿就又蠢蠢欲动的想要说些什么。
这话也亏得是拓跋泓一个外族皇子说,若是旁人,只怕即刻要脑袋分家。
就连苏逢春也一脸惊讶的瞧着拓跋泓,心想这人也忒大胆了些。
赵令璋在一旁气的面色通红,她跑过去捂住拓跋泓的嘴巴,“你别再说话啦!”
“你再这样咱们就出去,不听了!”
说着赵令璋作势起身要走,拓跋泓连忙爬起来道歉,“我错了,我真的保证不乱说话了。”
赵令璋气呼呼地扭头,“你这个人简直是一点信用都没有,让我如何相信你。”
拓跋泓见赵令璋真的是动怒了,委屈巴巴的站了起来,“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
他低垂着脑袋,走到门边。
赵令璋原本也只是生气拓跋泓口无遮拦,害怕他这样在皇宫惹出事端,但是看着拓跋泓这样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一软。
她刚想开口安慰拓跋泓几句,就见拓跋泓笑着转头,全然不见刚才的委屈失落,“你们慢慢聊,我给你们把这门。“
赵令璋见拓跋泓如此,才收了担心。
王隰和有些担忧的拍了拍高矫矫的手,“可是为难的事情?若是你不愿,我也可以替你周转一二。”
王隰和眼中的担忧做不得假,高矫矫回之感谢一笑。
苏逢春这会儿也害怕起来,她想着高矫矫童年如此忐忑,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好日子,却又被皇后抓来京城,而且看高矫矫话中的意思,这事儿肯定不是好事。
想到皇后那张殷弘着嘴唇的脸,那顺滑却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苏逢春不禁打了个寒战。
虽然已经从宫中出来了好一段时间,但是苏逢春每每想起来还是觉得心中难安。
“王小姐放心,”高矫矫说,“这事儿是我自愿来的。”
“我回了高家以后父亲对我愧疚颇多,若是我不愿谁也不能强迫了我去。“
苏逢春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
王隰和却不像苏逢春这般轻松,她抓着高矫矫的手,声音还是含着浓厚的担忧,“到底是什么事,若是王家能帮扶也好。“
高矫矫轻笑,这会儿她没再看王隰和,而是看向赵令璋,
“皇后让我,想办法勾引三皇子赵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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