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商砚初反感的表情,商虞眼眶酸了酸,一阵水雾蒙在了眼前。
凭什么是她生了这种怪病?凭什么是她来承受这种痛苦?
随它去好了,又能怎么样呢?
大不了就是死。
或许死了反倒是解脱了。
商虞身上穿着的是校服,尺寸合适的上衣因为涨奶绷紧了些,淤堵的闷痛丝丝缕缕地传递到脑海,有种让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她不得不扯开校服短袖的纽扣,扒掉内衣,一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儿蹦跳着弹了出来。
滴滴乳汁随着甩动飞溅,商虞轻哼了一声,但仍然没有伸手去碰。
这是她最厌恶的地方,多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一般开始涨奶后就要尽快吸出来,不然拖久了就会疼痛难忍,商虞没试过自己最长能坚持多长时间,但现在她也不感兴趣了。
她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奶尖儿从漂亮的樱粉转成深红,溢出的奶水越来越少,全都被堵在了里面。
商虞咬着牙,较劲似的紧紧攥着床单,额前滑下冷汗,眼前阵阵发黑,她感觉自己坚持了许久,久到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打湿。
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精神瞬间松懈,她陷入黑暗,身子向下倒去。
……
商砚初开门的动作顿住,拧着眉望向了商虞的房间。
他在楼下和商振年说了会儿话,回来刚准备进房间,却忽然听到了商虞的低叫,随之而来的还有什么落地的闷响。
虽然前后两声动静都很小,但他还是捕捉到了,他原地犹豫片刻,转身朝那扇门走去。
走近时看见虚掩的门缝,商砚初挑了挑眉。
商虞会习惯性反锁房门,好几次两人吵架,他吵输后觉得没发挥好想找对方重新来过时,都被一道紧锁的门给挡了回来。
今天真是稀罕了,商虞这是什么意思,先前在楼下没挖苦到他,所以想读档重来?
商砚初自以为他没有商虞这个神经病那么不讲道理,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的。
他抬手敲了敲门,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神情古怪道:“喂,刚才是什么声音,你没死吧?”
回答他的是一阵寂静。
商砚初察觉到不对劲,两人平时再怎么吵再怎么闹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又喊了声:“商虞?活着就吱声。”
依旧无人应答。
他心里一紧,想也没想就打开门冲了进去。
弟弟: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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