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背靠王爷,便是皇子王孙犯了那些罪行也是要被问罪的。
所以,阮娇娇更是对魏宴说话的多了几分怀疑。
阮娇娇不再给他续茶,“早上起得早,现下觉得有些乏了。
过了这么久,表哥那边应该也收拾好了,那我就不留表哥了。”
突然就被下了逐客令,魏宴还有点没有反应迟缓。
虽然内心里实在不舍,但还是站起来准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再一次叮嘱,“表妹一定要记得。”
阮娇娇认真点头,“我知道。”
得了她的答复,魏宴这才放心离开。
“那我就不打扰表妹休息了,表妹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喊我。”
他还认为他真的就住在阮娇娇隔壁,出来之后才被告知,他的舱房在前面那艘船上。
“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住在表妹隔壁?”
姚黄双手放在身前交叠,看似恭敬有加,说的话却一字不让。
“小姐从小就习惯了奴婢伺候,小姐睡眠浅,奴婢只能住在小姐隔壁,既不会打扰到小姐休息,又能随时随地在第一时间伺候小姐。
这些人都是小姐用惯了的,从家里到邺城来都是这些老人伺候,换了人小姐会不习惯。
我们小姐从小都是被老爷夫人精致细养,吃的住的用的都得是好的,细致的。
什么物件是做什么用,一样一样都是定好了,不能随意敷衍。
要在船上吃住两三个月,万万不能随便将就。
是以,这艘船能住能装的舱房,都已经被小姐要用的物件放满了,我们这些伺候小姐的下人也都安排好了。
还请二表少爷轻移尊驾,住到前面那艘船上去吧。
二表少爷的行李都已经搬到前面去了,想来这时候也已收拾妥当,就等着二表少爷回去验收了。
早上都起得早i,想来二表少爷也乏了吧,奴婢这就不多耽误您了。
这就让船工靠船搭板子,好让您过去歇息。”
姚黄当然不会给他任何留下的机会,自家小姐有多烦他自己哪儿不知道。
就是他看自己的眼神也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心里不知道想的什么腌臜事呢。
“哼!他过去之后最好是再也别过来。
期间,魏宴好几次想开口说话,结果都没找到能插话的机会,实在是姚黄这个丫头太能说了。
不得已,他也只能先到前面去。
琢磨着,等下午再过来跟娇娇表妹说说,他无论如何也要搬来跟她一艘船。
哪怕,住得稍微远一点点也行。
贺宗终于等到魏宴下来,一看他那副焉头耷脑的模样就知道他是不情不愿被撵出来的。
再看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满脸不耐烦,瞧他的眼神都带着刺儿,贺宗便高兴了。
魏宴也看到了贺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都恨不得对方赶紧从眼前消失才能顺气。
贺宗有幸看到姚黄变脸,就是在发现他的一瞬间,小丫头立马换上了淡然神态,好似之前那个要吃人的丫头就不是她。
这让贺宗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再面对拿眼瞪他的魏宴时,也能勉强给他几分笑脸。
贺宗脸上那一丝丝的笑可把魏宴气得够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对他的嘲笑。
他气愤的用手指隔空点着贺宗,“你离我们远点儿。”
“河道是你魏家的?”
贺宗说的轻巧,丝毫不退。
虽然是能容纳两人并肩走过,但魏宴看着脚下的河水还是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