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叶梅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接连一周,s先生再没打来一个电话烦叶梅。
这天,奶奶想望已久,规模宏大的相亲大会终于拉开了帷幕。地点仍然是东方家位于z市市中心的豪华大酒店。上次叶梅只用了二楼宴会厅左厅不到一半的地方。这一次,使用的是一楼的整个宴会厅,还是比整个二楼的宴会厅大的地方。据酒店经理介绍,利用上整个一楼的宴会厅可容纳五百至八百人不等。
这次的相亲大会,白了就是叶梅和东方卓在后边兜着,专门弄来给奶奶玩乐的。有东方辉这样不安生的子孙在旁边出谋划策,再加上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儿媳、孙媳或孙子孙女的七嘴八舌,奶奶办的相亲大会谁也别指望能按正常的步骤来。
虽然叶梅有心理准备,但看到那一出又一出让人哭笑不得的场景,叶梅除了暗自叹气,间或偷笑外,只剩摇头无语。
看着那些奔着东方家的威名而来,却被“奇思妙想”弄得人仰马翻的公子、千金们,叶梅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她向抽空跑来跟她站在不起眼的地方一起看场中乱的男人问了一句,“你觉得好玩儿吗?”
东方卓勾唇一笑,盯着场中那个戴着狐狸面具,身形挺拔,此刻却被弄得一身狼狈的男人,“奶奶开心就好。”着,他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
叶梅觉得手心里痒痒的,不舒服,也没多想,想抽回手,他不让,所以她用了些力气挣,却不心碰到了他的大腿上敏感的部位而不自知,一心看着下边的热闹,问道:“你猜他是谁?”
东方卓猛吸一口气,然后低声吐出一个名字,“阿丰。”
叶梅闻言眼睛一亮,“那,向他当众索吻的那位戴着蝴蝶面具的姐会是谁?”她哪里知道,她无心的一个动作却惹得自家男人就快狼性大发了。
被老婆惹到的东方卓此刻没心情看楼下的人干么,却也忍着身体的骚动将自己的猜测告知身边的老婆,“方姐。”
叶梅终于还是笑了,“呵呵……什么时候我看人的眼光这么准了,方姐果然是对阿丰上了心。换作平常阿丰这个木头肯定连她的手都不好意思牵,现在嘛!当众输了一局,女方却提了他平时肯定不敢作的事,你,这吻,阿丰是敢不敢?”
这个问题终于让东方卓的狼性发作,一把搂紧她,对上她搞不清状况的疑惑的眼神,按在墙上就对她吻了下去。
叶梅脑子晕晕地想,她家男人今天似乎比平时更为热情,怎么回事啊
!
东方卓对她些微的走神很是不满,低声呢喃了一句“专心一点儿”,吻的更狠了。
叶梅是想专心,可是楼下那一声声“亲下去”“kiss”“男人不能让女人失望”之类的起哄的言词太过响亮,而且他们夫妻所站的位置楼下人不一定能注意到,可是如果二楼有人走过来肯定就让人发现了,搞不好就让人欣赏了他们夫妻间的亲密事,这要她怎么专心?于是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她找了空,似呢喃般地提醒,“会让人看……看见,快……点停下。”
东方卓似乎是听进去了,可他不甘心地在她脖子上留了个吻痕才作罢。
叶梅整个身子都软掉了,要不是背后的墙和他的搂抱,早虚软地坐地上了。
东方卓也意识到今天的自己冲动的有点不顾场合,想着放过她一回。可是当他整理好自己的呼吸后,低头准备给怀里的人整理衣衫时,发现她情动后的娇羞与妩媚,还有她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的目光,再加上自那半敞的衣衫内泄露出的无限春光,他强压下的再次沸腾,比刚才来得更为猛烈。于是,他二话不,不顾她的轻呼声把她整个人凌空抱起,直奔顶楼的套房。
他们两个人的专人保镖高和妖,在东方卓刚才抱住叶梅的时候就自动自发地摸摸鼻子转过身去继续警戒了。现如今看到东方卓抱着叶梅从他们中间走过,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地隔着段距离跟着,然后当他们进入套房后还很尽责地负责把门给关好,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外继续警戒。
在他们夫妻俩关上门在里面缠绵的时候,一楼的相亲大会更是迭起。
戴着兰花面具的东方辉是上蹿下跳,带头起哄着,“吻了之后是什么?是什么?”今晚在会场所有戴兰花面具的都是助手,而不是参与相亲的公子姐。
同样戴着兰花面具的一个女子躲在人后来了句,“亲吻之后当然是求婚,求婚,快求婚。”
毕竟都是年轻人,先前虽然都比较拘谨,可策划者本来就爱闹,现在一路闹下来大家基本都放松下来了,所以一个、两个地开始呼喊着附和,“对,求婚,求婚……”
被围在众人当中的戴狐狸面具的男人头上歪戴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耳后别着一支栀子花,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结巴着:“阿辉,别……别闹了。”
而站在他对面的戴着蝴蝶面具的女子微低着头,露在面具下的唇边挂着羞涩的浅笑,默然不语,似乎对众人的起哄并不反感。
热闹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