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当你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蹲远了,不会再碍你的眼了。”楚律再是拉过了她的手,对了而言,不过就只是辞退几个保安的事情,不要说几个保安,就算是她让他将杜静棠踢出公司,他也会连眉毛都不会挑下。
而几个保安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就是一个女人,一句话,总裁就不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们给开了。
他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可能就是总裁随口说说的。
楚氏集团这种大公司,不要说一个保安了,就是一个扫厕的阿姨的福利在待遇都是极优厚的,而且也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在这里上班,不下的是端了一个铁饭碗,只要你没有犯太大的错,一般的情况之下,你的铁饭碗会端好好的端着,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一个女人一句话,他们的饭碗就要摔了。
只是当人事部的经理让他们进去之时,他们的心再一次凉了,冷了,怕了。
“这是你们两个月的工资,是总裁额外补助给你们的,办好了手续,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可是,几个保安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非要到将他们辞退的地步?
“经理,我想知道我们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总裁要辞退我们?”
“这个,我不知道,”经理也不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算是他们倒霉吧,得罪了不应许得罪的人。
“经理,我们没有犯错,公司不能随便的就将我们开除,我们可是有合同在的,”另一个保安也是上前说着,声音里面还有丝隐隐的威胁。
经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冰冷了下来,怎么,拿这个威胁他吗?他如果没有一点的能力,怎么还能爬到这个经理的位置上面,当他就这么好拿捏的吗,如果这点事情都是办不好,他就可以同他们一样的滚蛋了。
他刷刷的就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他们的劳动全同,甩在这几个人的面前,“很好,你们可以去告,等到你们告了总裁再说。”
楚氏这么大的公司,一年光是净收益,都不知道有多少,你可以去告,也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受理,再说了,这合同上面,可是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
公司有裁员的特权,被裁的员工可以享受两倍至三倍的违约工资,本合同公司拥有绝对的解释权和更改权。
整个楚氏集团的用工合同,可是由二十几名的资深律师亲自拟定,前后修改了不下于十几次,不要以为楚律开公司就是服务于民众的,他是一个商人,自然是赚钱的。所以这纸合同,最终的利益也都是在他的身上,想要从合同方面给楚律打击,钻楚律的空子,那都是不可能的。
几个保安瞬间就是面如土色,自然的,他们也都是说说的,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告公司,光是律师费用都是他们吃上几年的,再说了,这也没有哪个律师脑子抽了敢接这个官司啊。
“那我们能不能知道?”其中的一个保这实在是不甘心,“我们到底是得罪了谁了?”
经理只对他们笑,皮笑肉不笑的,却是没有回答
这时一边的侧门打开,一个清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眼睛十分大,却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水,水雾雾的,极美,而她的下巴也很尖,脸也很小,配合在一起的五官有种特别的魅力,反正是很多种的说不同来的感觉,人确实是越瘦,越是美的惊人。
而她没有笑,只是走到了一边的沙发边上坐好,视线也是落在了这几人的脸上。
“你们还记的我吗?”她淡淡的问着
这几人再是面面相觑的,同时的点头,“您不是夏小姐吗,公司的公益画院的负责人,办公室在十七楼。”
夏若心再是一笑,公司的人都是带胸牌上的,上面各自的身份都是很明白,不然的话,她不脸熟,这些人也不可能记的她?
不过,只是记的这个身份,是远远不够的。
“恩,”她点头,“我就是那位夏小姐,当然……”夏若心站了起来,站到了这几人的面前,她习惯性的拨了一下自己的发稍,“我想你们可能是忘记了吧,一年多前,我到这里来找楚律,你们将我推倒,像是条狗一样,也是没有理由的践踏着我的尊言。”
几个保安的的脸色突是一变,而确实的,他们没有印象啊,被他们丢出去的女人多了,难不成就是因此,所以他们就要滚出公司吗?
夏若心轻抚着自己的手指间带着的戒指,戒指上面有一颗极大的粉色钻石,不便宜,几乎都是鸽子蛋的大小,也要刺瞎了这几个人的眼睛。
她微微的垂下了眼睫,而唇角的笑痕仍在。
“哪怕是生活在这个世界最底层的人,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也有尊言,你们可以让他们离开,可是却不能践踏他们的本来就凄苦的命,”以前她不计较,只是感觉没有必要,可是现在,她才是明白,原来这世上真有*****,马善被人欺的事情,想要自己不受人欺负,那么,你就只能欺负别人。
说完,她转身,再是离开,人事部的经理只是似笑非笑的打开了门,各位请吧,你们可以走了。
这公司里怕是要翻了天了,不过,都是与他无关,那个夏小姐,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却是很清楚,总裁的前妻啊,不过有些事情,谁也说不准,你最后也不会知道到底谁会咸鱼翻身,然后就是如此,风水再轮流转,
夏若心上了电梯,至于这里当然不会陌生,她已经这里工作了几个月,然后停在了十七楼,然后走了进去,里面仍然是大型的会议室,只有一间办公室立于这个楼层之间,也是独立的存在,整个公司里,也就只有这里十七楼和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是统一的装修风格,说这里是离那个男人最近的地方,一点也不为过。
她打开了自己办公室蝗门,里面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变过半分,不过就是她摆在桌上面的小花苗已经死了,叶子早就干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