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希望李炎赢,但擂主实战颇多,就算没有鬼名堂,也是赢定了的。
果果不然,到了后来,李炎渐渐体力不支,从刚开始的偶尔倒地,到后来总被打倒,起身都变得越来越困难。
台下便衣禁军吆喝着给李炎打气,但弱势就是弱势,并不能像有些电影里写的那样后发制人,开始弱得不行,后来又牛逼得不行,这是剧本,突显男主了不起。
李炎屡次三番爬起来再战,但擂主就是越战越勇,几乎让李炎再也没有赢的机会。
王金羽非常气愤,他觉得李炎被擂主给摆了一道。王金羽实在气不过,思索一会儿,便对皇上说:
“道长!您再出二十万两银子,我上去打败擂主。如何?”
皇上对李炎的败局几乎认命,但皇上也几乎不心疼银子,正在吩咐手下凑银票。而王金羽说亲自上台比武,皇上还是惊得差点掉了下巴,说:
“你呀?你上去只挨一拳,就得让本道长掏二十万两银子。既然如此,本道长何不将这二十万两银子直接给你呀?”
王金羽却笑得那么认真,说:
“道长!我自有主张,上台并不武比,而是比。这二十万两银子,您先借给我,如果我赢了,您再给我二十万两,此前二十万两也不用还给您,如何?”
“你要是输了呢?”
“我赔给您四十万两。”
“此话当真?”
“当真!就怕台上擂主不应。”
“好!就这么定了!”
王金羽说:
“台上擂主用计赢得银子,我也得用计让他输个二十万两。”
“好!就看你的了。”
皇上只是看戏的心态,对银子哪有在乎?王金羽回头对便衣禁军说:
“一会儿我上台比武,若有危险,你们直接干掉擂主!可向他背后开枪放箭即可。若擂主那方有人冲上去攻击我,你们一拥而上保护我下来。”
“明白。”
“身上带着酒吗?”
“有暖身酒。”
“拿来。”
便衣禁军从身上摸出酒瓶子来。王金羽抓过酒瓶子猛灌了几口,然后向后台走去,只等李炎输干输净了下台。没多久,李炎果然剩了最后一口力气,自个爬了下来,连王金羽都不认识了。
王金羽因为自己要上台,不愿意被李炎的惨败干扰心情,便没打算伸手扶他。王金羽招手让两个便衣禁军过来帮忙,将李炎架走了。
台下看客们一阵雷鸣般的吼声,为擂主呐喊助威。看来,强者总有强者捧啊。
王金羽一点武艺都没有,他上台比武,基本是个笑话。但台下有便衣禁军们保护,他也不害怕,便一步一步走上台去,先向台下压了压手。
台下看客见一位人模样上台,以为王金羽会宣布什么事情,便安静下来听着。那个洋洋自得的擂主没听见台下看客动静,回头一看,见台上又来一人。他再对王金羽细瞧一眼,以为王金羽是个隐藏高手,倒也不敢托大,立刻施礼,说:
“阁下是否也愿以一千两银子斗个高低?”
王金羽后退一步,施了个平常礼,然后对台下大声说:
“王某不才!虽是人,对刚才比武甚是不服,有意与擂主较量较量,再分个高下!”
惊掉下巴的可不只有擂主,也包括台下所有看客,就连王金羽的便衣禁军护卫们都不相信他说的话。这时,台下有一人说:
“你是人,如何跟擂主比武?不能使刀和暗器,我看你赢不了。”
“赢不了就不能比了?”王金羽回应道。
“你打算输多少银子?”
“二十万两!”
台下看客们一阵哈哈大笑。就连擂主也过来施礼说:
“不跟武斗,武不与缠。这位先生,请下台观看在下与其他武士打擂即可!”
“乃武之根本,武乃之技艺,王某用就能胜你,你是敢与不敢?”王金羽趁着酒性说。
台下又一阵哈哈大笑。又有人大喊说:
“这是武擂,不是琴棋画的考场,你还是回去教学生之乎者也吧。”
“错!今日比,我与擂主不打拳脚功夫,只掰腕子!”
明眼人一看,擂主力大无穷,气势彪悍,王金羽平常之身,又是人,这胜的机会没有可能,只能是零。再说王金羽说掰腕子,更是天大笑话。
再说王金羽以人身份与擂主比武,无论胜败如何,都让人觉得他有侮辱擂主之嫌。于是,这擂主也就毫不客气地说:
“掰腕子,本擂主用一个手指就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