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对地方官兵克扣粮草,致使各县驻军怨声载道!况且各县各州都将责任推向太守大人,说明太守大人真是外白内黑。如果我是太守的话,不如借驴下坡,用银子买一家大小平安了事。官场上混了二十几年,也该安度晚年不是?”
孟浩杰气愤得要死了!王金羽明显感觉他鼻孔的股股热气烧得死人。孟浩杰似乎是割了心肝才下了最大决心说:
“好!本官愿意拿出五百万两白银送与皇上北上退辽。”
“六百万!”
“如何又涨价了?不是说好五百万两吗?你出尔反尔!”
“七百万!”
“好好好!我的祖宗!”
“听好了!这七百万两白银全部动用你私银。若是有下面官员和百姓向朝廷举报你将这七百万两白银转嫁到他们头上,你就真没命了,包括家眷!”
孟浩杰的汗是揩了一把又一把。
“不敢!不敢!”
“还有!本官已经拿实五个县令私银数额,每人均在一百万两白银之上。这其中八十万两私人白银,全部上缴到朝廷。大名府下属十二州,一百多县衙,每个县令都跑不掉!”
“天哪!”
“孟大人不要生气!皇上不拿这些银子去抵抗辽军,若辽军南下,你认为你这个太守还坐得安稳吗?只怕那时辽军先砍了你的头、夺了你的白银、辱了你的妻儿,你才悔之晚矣!”
孟浩杰还在撑面子说:
“本官也可率军抵抗,至死不渝!”
“死的是老百姓的儿子!你怎么会舍得死?”
“你真是侮辱本官!”
王金羽怒道:
“你看看这些禁军!哪一个不是来自百姓之中?若与辽军战斗,是他们拿着兵器与辽军战马相拼?是你吗?是你的儿女吗?禁军若死在战场之时,你很可能搂着美女尽情欢愉,哪管禁军死活?今日你若不尽数将白银全部倒腾出来,至少充军前线、身死辽军马下!不过,看你一把年纪,连一个辽军也杀不死!”
“你!”
“来人!将孟大人请进客栈!”
两位禁军立刻前来,将孟浩杰架进客栈里去了。
“副都指挥使何在?”
“在!”
“按照这些地址,带领禁军将所有白银收缴上来,全部充军!记住,暂不伤害安分大小人员。但若有抵抗,杀!”
“遵命!”
“刘都指挥使。”
“在!”
“命令禁军,全城张贴公告,宣传朝廷惠民策略,安抚百姓!”
“遵命!”
王金羽看了看站在太阳下的大名府下属百官,只见好多人居然瑟瑟发抖。王金羽不如再敲一笔,对百官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汝等尽快回去,将家中所有不良银子全部上缴到此处来!本官若发现有谁私藏,将报告皇上,举家充军!”
“小官不敢!”
“快去!”
“遵命!”
百官们散去,然后王金羽进入客栈,要求孟浩杰写下官,意思是要求大名府下属各州县百官,将自己名分不良的私银全部上缴到大名府,最低八十万两。
皇上到中午方才起床。他恋恋不舍地从五个美女中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得门来,看到客栈大厅里孟浩杰,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不一会儿,五个美女被侍卫们赶下楼来,然后走了。皇上从楼上慢慢踱下大厅,还未站稳,只见孟浩杰猛地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大声求饶说:
“皇上饶命啊!”
皇上吓了一跳道:
“孟爱卿,这是怎么了?你昨日呈上来的美女技术不错,朕还要赏你呀!”
“皇上不知啊!王大人害死罪臣了!”
“哦?你没给王大人送美女,王大人生气了?”
“罪臣送了!他不要啊!”
“也是啊!朕送给他美女,他也不要!这很正常呀?”
“皇上!王大人强迫本官向军中捐银,这是要抄罪臣的家啊!”
“原来是这个!王爱卿,收获多少银子?”
王金羽说:
“若微臣猜得不错,黄金银子和银票加起来,少不了有几千万两数字。”
孟浩杰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