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曼回想一下历史,说:
“不是!当前应该是1125年,靖康之耻在112年,况且是金国先灭辽国,然后再南下赞成靖康之耻,而并非辽国直接掳走。再说了,靖康也是赵桓上位之后年号,并非皇上!”
王金羽想不通:
“可是赵佶皇上对辽国进犯无能为力啊!他如何过得这一关?”
陆阿曼却是很纳闷儿,说:
“从历史上来说,大宋已是倾巢之卵,赵佶已无力回天。当前形势,本夫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历史上的靖康之耻前夕呀?”
玉夫人冰夫人雅夫人听不懂这些话,又不好意思问,懵着。王金羽又坐立不安了,说:
“真没想到一切都来得如此之快。怎么办呢?”
陆阿曼却不以为然地说:
“大宋终究要灭亡,这有什么奇怪?”
王金羽很少这么没主见,急问:
“老爷终究要不要回宫助驾嘛?”
冰夫人一直坚持着不让王金羽回去,说:
“老爷若是想少些烦恼,应该置身事外!”
雅夫人也说:
“老爷!你若固守滋阳与周边府县,然后慢慢向西推进,一旦进入西部山地,可以防守边陲要塞,你就是自在皇上!”
王金羽倒不想跟二位夫人过分理论,毕竟二位夫人也是为他好。
“夫人们有所不知!老爷并无率军实战经验,向西推进,要边战边学,还需后方稳固。可当前辽军压境,大宋若灭亡,那么老爷之师后背空虚,更难维系。”
玉夫人说:
“老爷的意思是什么呢?”
“老爷若是收到皇上圣旨,应该回宫助之。若皇上并未下旨,说明老爷失去皇上信任,也不必要再对皇上赴汤蹈火、愚死效忠了。”
陆阿曼说:
“这圣旨迟早会来。”
玉夫人同意王金羽的想法,说:
“若不出意料,皇上的圣旨不久便到。若皇上诚恳,老爷也可回宫,暂且助力皇上度过危急。”
冰夫人非常不高兴地说:
“皇上是我们的仇人!姐姐为何如此劝说老爷?老爷若去汴京,皇上强加罪名给老爷怎么办?再说滋阳有老爷的禁军,还有我们四位夫人,他也要全部带回汴京吗?”
玉夫人说:
“若老爷一定要回汴京,只能老爷一个人前往。我们夫人们若跟随回去,老爷瞻前顾后,不能全力以赴做事。而且,万一老爷欲抽身回来滋阳,也走得潇洒自然了无牵挂。”
王金羽觉得还是玉夫人懂他。也没说什么,他出来夫人们房间,到大堂找王道义和张大伟商量。没想到刚来大堂,禁军来报:
“报大头领!衙门外有汴京来人,请大头领出去领旨!”
“让他们进来宣旨!你们再将衙门关了,今日闭衙!”
“遵命!”
不一会儿,王金羽看到衙门外里走进来一队禁军,领头的人居然是侍卫亲军马军副都指挥使宋武林。宋武林是王金羽硬生生提拔上来的新任高级别军官,目前殿前三衙任职,相当后世的战车副总指挥,也可称司令员。
宋武林于衙门大堂里站定,拿出圣旨道:
“王谏官接旨!”
王金羽只好率众面对圣旨跪下道:
“微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北辽狼子野心日盛,幽云十六州相继失陷。朝廷拒绝增加八百万两黄金年奉,辽贼借口再次举兵南下。其良马蛮兵善战,大宋禁军无力抵抗,汴京已危在旦夕。今着王谏官暂停金丝楠木纲运作,接旨即刻回宫,随皇上御驾亲征辽贼。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金羽起身恭敬地接了旨,然后请宋武林上坐。宋武林完成这一段程序,拉过王金羽私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