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眼眸微扬,这个楚牧言还真是不好对付,“楚公子既然说有虫子,又说虫子尸体找不到,会不会有些矛盾,还是说你们就是故意来找麻烦?哦,对了,楚公子的妹妹因为谋杀本王妃,被辰王下令关在尼姑庵,楚公子今日不会是来为妹妹报仇?”
众人一听窃窃私语道,“对呀,我看这三人八成就是来找茬,楚夏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原来竟然是真的,没想到楚夏平日里善良的模样,竟然敢刺杀王妃。”
楚牧言一听,脸色一沉,“辰王妃何必把夏儿的事牵扯进来,我们再说酒楼的事。”
“哦,是么?本王妃认为,酒楼的事与你妹妹有关,要不然楚公子怎么会前来找麻烦?”苏念眼角微微上扬道。
欧阳询见状一脸讽刺道,“皇婶,本皇子实在看不下去,酒楼不干净这是事实,本皇子还能冤枉皇婶不成?”
苏念做了一个鄙夷的手势,“三皇子的人品本王妃信不过,三皇子本就是个小肚鸡肠之人,你说说你敢发誓么?今日之事不是你们诬陷。”
三皇子脸色一沉,“皇婶,发什么誓言?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本皇子一贯不信这些。”
苏念讥讽道,“三皇子是不信还是不敢?你心里最清楚,本王妃给你们一次坦白的机会,要不然咱们就去官府说一说,官府解决不了,咱们就去皇宫,本王妃就不相信你们还如此嘴硬?”
楚牧言三人对视一眼,他们不能进宫,别说此事本就是诬陷,这要是被查出来,会连累家族,以辰王的手段,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辰王妃区区小事,何必说的如此严重,刚才看见虫子之事,我等收回便是。”楚牧言眼眸微寒道。
苏念冷冷一笑,“楚公子在开什么玩笑,你们说收回便收回,你们的行为,已经影响酒楼声誉。”
南乔捂着脸说道,“你想怎么样?我们也许是一时看错,谁叫你们酒楼的东西都这么奇怪。”
“东西奇怪关你屁事,奇怪你们不也吃了这么多,有本事吐出来,一个个的前来酒楼找麻烦,你们还有理了,今日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苏念语气严厉道。
南乔有些害怕,眼眸看向楚牧言二人,欧阳询眼眸一寒,这个丑女牙尖嘴利真想直接拍死她。
欧阳辰与渊王夫妻都在包间外,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老七,弟妹真的好生厉害,你看分分钟就把他们三人拿捏住。”渊王夸赞道。
欧阳辰眼眸从未离开苏念半分,听到渊王再夸自己媳妇,眉目轻扬,一脸得意之色,“嗯,本王的王妃一直都这么优秀。”
渊王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老七以前看着一副禁欲的模样,现在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妥妥的宠妻狂魔。
楚牧言眉毛微皱,眼眸看了一眼欧阳询,两人一眼便达成了共识,“辰王妃,虫子是南乔小姐先看到,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
南乔眼眸带着委屈之色,“言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虫子不是你们说的么?”
欧阳询一脸严肃道,“南乔妹妹不要再闹了,虫子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南乔妹妹给辰王妃赔个不是,此事就此了结。”
苏念一脸鄙夷,这两个男的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推个女子出来顶罪,这南乔也不是什么好人。
南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牧言两人,“你们真卑鄙,本小姐真是瞎了眼,也好,这一次本小姐认栽了。”
楚牧言冷声道,“南乔妹妹不要这么激动,怎么就卑鄙了,南乔妹妹还是好好道歉,本公子就不奉陪了。”
苏念冷哼一声,“没经过本王妃同意,楚公子这就想走?”
“辰王妃一切都是南乔所为,本公子只是被她给骗了,为何不能走?”楚牧言一脸不耐烦道。
苏念看着南乔说道,“南乔小姐现在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南乔眼眸含泪看向楚牧言,“辰王妃,今日之事都是三皇子的主意,是三皇子想来酒楼找麻烦,本小姐也是他找了陷害酒楼,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推本小姐出来顶罪。”
众人开始指指点点,“这个三皇子与楚牧言真不是个东西,没想到他们竟然来陷害酒楼。”
欧阳询与楚牧言两人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南乔你给本皇子闭嘴。”欧阳询厉声道。
南乔此时也豁出去了,“本小姐为什么要闭嘴,三皇子敢做不敢当么?”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冤枉本皇子。”
南乔一脸愤怒道,“本小姐是贱人,三皇子就是小人,伪君子,本小姐告诉你,今日大不了咱们一起完蛋。”
苏念站在一旁看着窝里反的几人,眼眸带着笑意,这个南乔看着挺没脑子,今日还挺霸气,
还真是兔子逼急也会咬人。
欧阳辰几人慢慢下楼,“爱妃无需理会,直接交给官府处置,本王倒是看看,是谁敢在爱妃酒楼闹事。”
三皇子抬眸一看,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皇叔。”
楚牧言见三皇子跪下,疾步上前,“在下楚牧言拜见辰王殿下,拜见渊王殿下。”
渊王冷声道,“楚大将军打仗还可以,管教儿子是真的不太不行。”
楚牧言听着渊王的话,脸色阴沉,这个渊王不就是个闲散王爷,论实力,论本事,哪点比得过他父亲。
“渊王殿下,在下做什么事与楚将军无关,今日之事本就是南乔所为,本公子并不知情。”
三皇子见楚牧言如此说,心下一横,“皇叔,侄儿就是与楚公子前来吃个饭,没想到这个南乔竟然想诬陷酒楼,我们在此之前真是不知情,还请皇叔明鉴。”
苏念看着两个男人的表演,心中甚是鄙夷,河山大好男儿不好好报效国家,竟然与女子一般演什么宫斗的戏码,真是可悲又可叹。
欧阳辰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哦,南乔小姐是这样么?”
南乔此时吓得脸色煞白,眼泪一直往下流,今日她总算是长了教训,没想到这两个男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