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人见人父母时是怎样的情况,但我见鸿塘父母是的情景却实在非常具有爆破性,导致我很长时间内,都在想当时的一幕。
每当想起那一幕,我就觉得幸福。
确实是幸福,很简单的感觉,却非常难得。
在权利与金钱充斥的鼻息间,竟然还有那种活宝似的女人与变脸如翻般的男人,部没有给我一点生疏的感觉,却如同亲朋挚友般存在着。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塘爸塘爸会如此轻易地接受我,但我想,一方面也许是因为他们非常爱鸿塘,希望他幸福。另一方面,就是他们自己心里的原因了。就当我没说。呵呵。。。。。。
鸿塘生在王室,却是那样的家庭,着实让我嫉妒得两眼发红。
不过,我也就内部组织红一红,瞪着两只大红眼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地。
从初来‘吧抓国’宫殿,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从这精雕细刻的华美中恢复过神儿。随手可触的地方,以及眼界所能眺望到的风景,皆是美轮美奂的高贵与典雅,如同一部活色生香的电影般,令让贪视觉上的享受。
可以把所能想象中最巧夺天工的物件拿来比较,相信在这座城堡里,一定会找到更胜一筹的色泽质地与华美精巧。
没有所谓的如果与否,相信我,第一眼看到这里,就会产生一种迅速的膨化效应,被各种贪官充沛,无论是权势,力量,金钱,荣耀。。。。。。
记得,我当时是这么问鸿塘的:“天天住这里,有没有想把一切抱入被窝的冲动?”
鸿塘说:“这些东西都给,让老子在被窝天天摆弄就成。”
我:“。。。。。。”无语。
在喜迎王子回国的皇家晚宴上,我被鸿塘打扮成了神秘的埃及女郎,上裹白色抹胸,下配白色笼裤,脚蹬手工弯头金软靴,面部罩着白色勾略金丝纹路的轻沙,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颈间戴着鸿塘从塘妈那里夺来的价值连城珠宝,手腕处缠绕着数条塘妈送的宝石链子,只需往镜子面前这么一站,我就有了抢劫自己的想法。
视线从自己身上费力地挪开,在镜子中,看见一拢特质枣红色立领燕尾服的鸿塘正直勾勾望着我,当眼神重叠时,彼此都在对方眼睛看见了惊艳的痕迹。
鸿塘抱住我的腰,用牙齿啃咬着我的颈项,用薄唇吸吮着细腻的肌肤,终是制造出一朵妖艳的红梅,绽放在我的脖子上,充满了妖冶的诱惑。
我被他亲得咯咯直笑,却并没有闪躲。其实,我喜欢自己爱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特有的痕迹,不能算是归有物,却是一种认可。
他由兜里翻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宝贝,将我一直心生惦念的蟠龙鼎戒指缓缓地戴到我的无名指上,如同结婚礼般庄严而神圣。
我的眼睛紧紧盯在戒指上,心生一种接近惶恐的喜悦。
鸿塘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也变成炽热的索求,不规矩的大手顺着我的腰身,便往最神秘的位置划去。
我夹紧双腿,不让他放肆,微哑着动情的嗓子,求饶道:“塘,我很喜欢,但不能再闹下去,不然就出不了屋子了。”
鸿塘的大手不停,粗声道:“那就不出去,老子不待见他们那张虚伪的嘴脸。”
我点头复合地试探道:“我也不待见,没准我就跑路了呢。”
鸿塘的大手一收:“敢?老子不把腿扯下来,算命大!”
就在这里,敲门声响起:“王子,晚宴即将开始,王请您到房去一趟。”
鸿塘低咒一声,依依不舍的放开我:“等着老子,马上回去。”想了一下,威胁道:“蠢货,老子很认真的对说,若是敢跑,老子一定不会再留情,非得下死手整治不可!”
呃。。。。。。竟敢恐吓我?哎。。。。。。还真敢啊。
鸿塘走后,我坐在化装镜前,望着手上的蟠龙戒指痴痴笑着,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挺有心的嘛。
转而又开始寻思起来,如果我猜得不错,鸿塘这么明目张胆地戴着我出席皇家宴会,定然是要宣布一些与我有关的内容,对于这个男人,我相信,他是不愿意给我委屈的。所以,定然要于娜汐颜公翻脸,没准就和哪个有势力的家族磕碰起来。塘父让鸿塘去,应该就是将此件事情摊牌,或者结局,或者掩盖,总得寻个办法才好。
只是。。。。。。我做好了当王妃的心里准备了吗?
尤其在段翼下落不明时,我这个戴着橡皮泥戒指的已婚人士,可以从容地改嫁他人吗?
答案很明显,绝对是摇头晃脑的否定。
但,我真得贪鸿塘给予我的一切。
无论是周身闪烁的宝石,还是他本身耀眼的光芒。
我诚恳地面对自己的心灵,若说选择老公,鸿塘绝对不做第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