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指引着我的小手爱抚着他的身体,在那淡薄的布料上滑动着靡丽的青色痕迹。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等着我掀开他的衣衫,等着我投入这场疯狂,等着我主动的探索,等着让我无路可退,不能后悔!
这一课,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就是地狱里那极美的曼陀罗,在我永远到不了的彼岸摇曳诱人的花姿,想让我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想让我跨出自己的禁地,趟过一地的荆棘,即使是伤痕累累也要葬送在他的脚下,从此后……同根不弃。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爱着我,深深的爱着我,用性命爱着我,用灵魂捍卫着我。
他就躺在我的身旁,他的身体就在我的手下,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道他心跳的速度,和那血液奔流的方向。
是的,他想让我知道,他打开了他的身体,放出了隐蔽的灵魂
,他为我贡献出毫无防备的自己,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
着了心魔般,将沾了泥石的手指探入他细致的仿佛终日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那平坦的腹部爱怜的抚慰着,手指间因又细小的泥石而微微硌痛,但这种细微的异样却承载了强烈的亢奋与欢愉。
我的呼吸变得浓重,有种破坏唯美的罪恶感,也有种独占纯粹的兴奋窃喜。
不要以为男人可以无爱而性,女人就非得因爱而性,这是个错误的观点,就如通手套不能戴在脚上一样纯属谬论,这就好比五指袜也是一种过时的流行。
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是感官动物,她们用眼睛吸取一切美妙的景致,她们逼男人更哎触碰细微的美妙,比幼童更能享受细腻或者粗糙。
所以,当一个男人想要和做爱时,最好别问他是否爱,就如同此刻,如果青菊泪痣如果问我爱不爱他,我一定说我爱。
但可能出口的只是个半句,完整来说,应该是……我爱……的身体。
别以为贪图身体就是丢弃灵魂,从动物的择偶标准来看,都是先从气味和体型开始的。所以,我承认一点,我被青菊泪痣刹道了。
由腹部道胸膛,由胸膛回到腹部,在那裤袋边缘处徘徊,若谨小慎微的妖精,想要试探深渊,却又怕万劫不复。
不得不承认,手下的质感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有种想要狠狠纠缠的冲动,想要贪享他的这份极致。
他的腹部感性的起伏着,他张着的回眸萦绕起靡丽的痕迹,他的柔唇呼吸着急促而炽热的气体,他脏兮兮的手指突然紧紧扣着我的手,硬是从那皮带与腹部的微小空隙中挤了进去!
当那炽热的硬挺贴覆在手心,我身的血液仿佛都瞬间冲到脑门,轰隆一声,震倒一片防备。
他的大手覆盖着小手,我的小手掌握着他的脆弱,就仿佛一层层的庇护包裹般那样安。整个世界,都是彼此,其它……都不存在了。
他爱抚纠结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挑逗抚慰着他的欲望,就这么眷着,躁动着,纠缠着……
手脖处即使被他的手腕护着,但那被撑到极致的皮带也不免搅痛了侧面肌肤,可想而知他的腰身和手腕会有多痛。但他却浑然不觉般,仍旧引诱着我撸动着。
随着他呼吸的急促,男子低沉的呻吟由喉咙处倾斜而出,在雨滴的噼啪中低音出夜的靡丽。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的高潮里掺杂了哭泣的声音,可待我认真去看,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面上仍旧璀璨了大片的水泽,如同刚解冻的冰雕般潋滟妖媚。
我攥着他的柔软,他包裹着我的手指,两个人就这么我在对方身边,呼吸着彼此散发出的气味儿。
我咯咯的笑着,如同妖孽般银亮着凤目,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享受着他的呼吸起伏。这场雨啊,好像是积酿的酒,浇醉了我的身子,浇灌了我的灵魂,甚至连发丝都柔软了起来,痴迷的与他的馒头青丝交缠起来,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