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打开电脑,接到一封意外来信,打开了这段视频录像时,整个人笑得有些不真实。
画面里白毛狐妖笑得异样温柔,修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一个秀美女子的小脸蛋,如同把玩着心爱的瓷器般。
秀美女子有着江南水乡的灵秀,亦如怕生的小兔子般惹人怜爱,那圆圆的杏眼闪烁着爱的光泽,小巧的红唇抿着羞涩的娇嫩。
白毛狐妖那修长唯美的手指若跳着优美的舞蹈般,一颗一颗挑开女子的对襟衣扣,在女子的轻颤中享受着别开生面的情趣刺激。
当女子的香肩露出一隅时,当那雪白的胸部急剧喘息时,画面嘎然停止,只剩下无尽的黑幕等待着重播的按钮。
再看一遍吗?
我没有受虐的倾向。
冷漠地关掉电脑,将自己窝在椅子里,唤来苞米,一粒粒抛着狗食,用尽身的力气,努力……抛着……
可屋子实在太小,小到狗食碰到墙面后又弹了回来,碎裂一地。
噗嗤一声笑出声,掏出手机给白毛狐妖发了个短信:手握手,为人类应有的礼节。私密碰私密,亦是对彼此最高的礼遇。不过都是身体的一部分,何来背叛之说?如果有一天,手终年需要套上手套,那么见面的招呼是不是就要改成先打一炮?(江米变态乱之一)
等电话的过程变得漫长,直到我抱着腿睡去,才又被震醒,看见他的回复:性与爱可以分开,但与我却注定一起。
抹了抹脸上挂着睡梦中的泪水,就仿佛从不曾哭过。
苦涩吗?
不,只是心里不舒服。虽然这个不舒服的成分有些大得让人吃不消,但索性我胃口一直很好,咬牙消化掉吧。
我不是傻子,既然有人能在白毛狐妖的地盘传带子给我看,足见这个隐形人在暗处操控了一切,似要颠覆我平静的生活。
我允许吗?
当然可以。
平静的生活是调养身心的慢性营养品,虽然可以颐养天年,但如果活着没有意想不到的躁动,还有什么精彩可言?
带子没有完,谁晓得最后又产生了什么样的误会?
不过,我确实非常不开心。
就像帝王一样,别看他花心成萝卜样,但谁能允许自己的妃子爬墙?更何况,我最近都老实成面瓜样,他却跑外边给我拈花惹草?
非得逼我找个男人回来H一段给他邮递过去吗?
我想,给我邮递录像的人就是这种目的吧?
这个人会是谁?
望着手机发呆,会不会是红糖三角?
他……应该不会玩这么阴险的路子吧?如果是他,我心里还真能高兴一下,然后装作懊恼,感慨自己的魅力,不过,就算用膝盖想,也不会是他。
重新打开电脑,却追踪不到那个发邮件的地址,不是我的电脑知识太烂,而是对手太高端。
关了电脑后,却再也睡不着,手攥着红糖三角送我的电话发呆。想起那个总是对我吼来吼去的男子,心脏的位置总有些抽痛,咬了两下唇,终是在选择菜单里,一个个翻找定位仪,有些心悸地按下开关,去寻找消失在另一个国度的红点。
慢慢清晰的绞路上,仅有一个蓝色的点点在跳动着,我知道,那是我,也只是我。
无所谓失望与否,仿佛明知道会这样,可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证明自己在他心中的不一样。
女人啊,天生的虚荣者,就如同皇帝的王冠一样,既然只是块镀金,也期待被顶在头顶,用来炫耀。(江米怪论之一)
可是,谁又晓得,即使金子再炫耀,也会眷被国王顶在头上的珍惜?
红糖三角,很好,很好,忘记我,很好。
金子啊,金子,我很好。一切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好得非常之好。
将电话关机,拔出电话卡扔到一边,翻箱倒柜找出我以前用过的电话卡,里面仍旧仅存有江山的电话号码。
捏着电话卡,这里面有江山送我的部财富,一张卡,一个电话号码,存储得却是未知的金银。
也许,我也是个小富婆呢。
低低笑着,将电话卡送入电话里插好,重新打开电源,拨通江山曾经用过的电话号码,明知道不会有人接,却仍旧朗声道:“江山,我要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