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妖被我气笑:“还不晓得是几房,就把碟片扔给了老头子?都不知道,那老头子一通电话打来,吼得我耳膜失鸣了一整天。再打电话根本就不通,还真是。。。。。。不让人放心的坏东西!
至于那个女人,则是我这次研究的对象之一,她因被人强奸过,所以产生了极端的恐触症。只要有人想要接触她的肌肤,她就会惊恐的尖叫,甚至动手打人。
我试着迷惑她,接近她。成果看见了,老公我相当能干,一出马,就攻克这道疑难杂症。
不过,话说回来,花青确实有不容小觑,竟能在我的实验室里放摄像头,这心思用得够深远的。
如果我脑袋没有短路,花青应该就是一直隐匿很深,令黑白道皆畏惧三分的玉当家。听闻他的事迹可谓是别开生面。
我想,白女侠如果喜欢恐怖片,一定会喜欢接近这个人,他处置人的手法,怕是比看十部吓破胆的恐怖片更有威慑力。”
我恍惚一笑:“英四的手筋脚筋和污秽物就是他下手断的。这个人啊,也许就是云淡风轻下的黑色瘟疫,除了自己,其余都要死。但愿这回他能够让海里的所有生物灭绝,然后爬出来继续疑惑人间。”银色面具下的地狱修罗,玉花青,捉弄的我好苦。
白毛狐妖笑得前仰后合,赞道:“白女侠看问题仍旧是如此独到,令人好生佩服啊。这个黑道玉当家,还真是藏得够深,摆得够狠,连我都被他算计一道,做出了个连环杀。”
我见白毛狐妖的笑容越发柔情似水,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既然您如此气愤,不然去找他拼杀一番,如何?”
白毛狐妖眯眼成缝:“那这个挑衅,就请您先送去了。”
我摆弄手指:“不用急,没准他半夜就爬上的床,跟详谈决斗内容呢。”
白毛狐妖由眼角飞出一抹邪肆:“貌似。。。。。。我们这么损他,不太好吧?”
我痴痴笑着:“他如果不服,就来找我,既然没种来找我,我就要这么一直损下去,管他是人是鬼,我就图意这口舌之快了。”
白毛狐妖目光深邃的望着我,仿佛欲窥视我的心底。我心底突突,面上却自然调侃道:“对了,就这么回来了,所有完成的科研项目怎么办?”
白毛狐妖简单地哦了一声,仰望蔚蓝天际,轻声回道:“我觉得,我若没将白米同学研究成为我的妻子,还有什么资格去研究别人的喜怒哀乐?”
我心尖上站了蜜水,反手回抱住他的腰:“放弃那项研究,可是要赔偿违约金的。”他如此视财如命,能为了我放弃这么多,我怎么能不感动?
白毛狐妖回抱着我的腰,呢哝道:“没有关系,我会在这边将自己负责的科研项目做好,想从我这里得到违约金,比拔猴哥的三根救命毛还难。”
我嘴角抽动了两下,最后选择沉默。
白毛狐妖提起我的脸,望进我的眼底:“如果,以后还有谁邮寄那些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碟片,我希望能第一时间跑来质问我,而不是背个包就走。这世界实在是太大了,大的令我有些惶恐不安,恨不得用一条绳子捆绑住的脖子。当然,至于捆绑得失脚脖子还是这条细致诱人的脖子,这得看的承诺与表现了。”
我将头窝在他的胸口,闻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脖,喃喃道:“给,还是困手脖上吧。”
白毛狐妖用牙齿轻啃着我的手脖:“还真会掂对。”
我闷声笑道:“那还能怎么办?我这也是与时俱进,与狐共进退。”
白毛狐妖紧紧地拥我入怀:“但愿记得今天的承诺,知道但凡亏欠我的,我是要数倍讨回来的。”
我咧嘴憨笑,与此男斗,其乐无穷。
相依相偎间,我的肚子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白毛狐妖揉了揉我的腹部,一语双关调侃道:“白米同学,终于饿了。”
我点头:“还别说,真要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他一挑眉峰,几道邪魅的光由眼中飘出:“我们先去老头子哪里混个昂贵的饭局,然后由敝人来忙组的保暖思淫欲。”
我穿上鞋子,牵着苞米,挽起白毛狐妖,笑道:“好,我们就组团去吃老局长!连苞米也带上。”
在一女、一男、一狗,嬉戏的路上,我转而想起一件事儿,问:“白狐,我记得花青是带了四个人去掠的,而当时也是被捆绑了双手的,后来那些花青手下又去了哪里?又是如何摆脱他们的?”我在青菊泪痣掉下去的一瞬就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记得自己回到了小窝,至于其他细节,则是完模糊了。
白毛狐妖牵着我的手,回道:“花青掉下去后,他的手下就要引爆炸弹。与此同时,另一伙人爬上了崖顶,制服了花青的手下,也救了我。在打捞花青的过程中,他们却悄然撤走,没留下一点的可调查证据。”
我望着他的侧脸,心中的愧疚不言而喻,用融入骨血般的用力紧紧攥着他的手指:“白狐,我不后悔自己在冲过去时抱住了的腰,却后怕如同当时没有另一伙人赶来帮衬,我现在是不是就要面对失去的痛苦?”我只是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四只手?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变成异形螃蟹,也要同时抱住花青泪痣的腰,不然那颗红色泪痣时刻出现在我的眼底,晃得人心发疼。只是这话
,不能说,不可以说。
白毛狐妖将我贴向自己的心房,优美的唇畔上扬出幸福的弧度。
苞米在脚边呜咽一声,示意大家看它。但我们的视线转向它时,它马上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扫眼来来往往的人群,望着憨态可掬的苞米,白毛狐妖悠哉道:“苞米,虽然深懂我心,但这好歹是大街,恕我难以配合知情识趣的闭眼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