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的过程,是漫长而备受煎熬。
鸿塘在走之前,为我点来了以桌子的美食,我却一点向吃的欲望都没有,脑中不断盘旋着好的,不好的画面。
这,也许就是孕妇的躁动情绪?
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肚子,在患得患失中去感应那里微弱的呼吸,想象着他正慢慢生长的样子。
终是,轻叹一口,我发现自己没有做妈妈的心里不说,更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难道说,我对亲情冷漠?
不得解中,还是靠近了饭桌,选了些感觉不错的菜填进了嘴巴,争取让肚子的小东西有足够的营养,可以顽强地与我一同抵抗毒品袭击!
吃饱喝足后,困意袭来,脑袋虽然及其不想睡,但细胞却渐渐归于平静,在等待中悄然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淡淡的血腥味儿入鼻,令我敏感的鼻子皱起,眼睛缓缓睁开,便看见白狐正在为赤膊的段翼包扎伤口。
我慌张的起来,扑到段翼身边,紧张地望向拿渗出血痕的白色包裹,颤声问:“受伤了?”
段翼额头上有汗水,却对我苍白着嘴唇笑了笑,伸出没有受伤的
手臂,摸了摸我的脸蛋:“无碍,只是胳膊中了一枪,子弹被白湖取出来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托盘里果真有两颗子弹头和一把镊子。
张了张嘴巴,有些木讷的问:“就……这么挖出来的?”
白狐的眼扫向我:“难道用受抠?”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关心白狐,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当即黏糊过去,围着他看了看,赫然发现他的里腰侧已经被缠好的绷带。难道说,两颗子弹中的一个,有由白狐的身体里取出来的?
我的疑惑马上得到了证实。
心疼的滋味被咣咣两下打翻,抽搭着鼻子,环绕住白狐和段翼的颈项,用自己的脸蛋摩擦着不同的异性触感,鼻音甚重道:“很疼,是不是?”
白狐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腰侧摩擦道:“没有以为失去时心痛。”
段翼不语,却在我的颈项处落下一吻,显然,白狐不知。
这偷情的技巧,太高端了。
我抱着两个受伤的男人,心思被刺激得有些澎湃,喃喃道:“怎么不叫我起来搭个手呢?”
段翼说:“睡得很香。”
白狐将用生命拼回来的五根针剂小心地放到柜子里,说:“没有想到,娜汐磊轩竟然会雇佣杀手保护这些针剂,看样子等得就是我们。”
段翼道:“虽然组织里的杀手各自为政,互不干预,但有几个人还是认识的。这次娜汐磊轩雇佣的人,应该就是‘煞’里的人。”
我眼睛一亮,一把捉住段翼的手:“翼,原来的组织叫‘煞’,那认识‘刃’不?”老局长让我调查江山时,就时直指‘煞’这个杀手组织。
段翼望向我的眼,没有任何回避,点点头:“认识。”
我的新在刹那间雀跃,冒着火星亢奋道:“江山就是刃,刃就是江山,她时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段翼嘴角弯起,宠溺的望着我:“‘刃’的刀子使得出神入化,时‘煞’里最好的刀手。”
我听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自己最好的朋友,笑得眉眼都完成月牙儿了。
白狐从背后揉了揉我的脑袋,问:“拿江山现在在哪儿?”
一个问题,将我问蒙了,是啊,江山现在在哪儿?我的好朋友呢?好久不见了吧?他……怎么了?
我充满回忆的眼神变成迷雾,望向段翼希望得到提示,却撞见了他充满担忧的眸子,在转头去看白狐,白狐竟然捏了捏我的鼻息,笑道:“不是说过,的朋友被某位熊男以屁股坐死,然后穿越了吗?”
我点点头,憨笑:“是哦。”
白狐将我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亲昵道:“睡吧,很晚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细细追究白狐眼中的隐匿担忧,心中却下了个决定,我要买个摄像机,留住今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