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无极夺命踢(一)(1 / 2)

白毛狐妖为了兜售快过期的饮料,将原定的“社团才艺大赛”提前了十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十天前后的差距对于参赛者来讲,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那还提前十天?”

白毛狐妖:“十天前他们喝的是保质期内的饮料,十天后喝的就是正好过期的饮料,如果影响了他们的比赛,而导致一部分同学住院,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将比赛提了十天,也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

我,无语了……

上午,我被他抓了个免费劳动力,开始了苦无天日的劳作。

我扎着马尾,一身桃色运动背心短裤,脚蹬碧蓝色的高腰帆布鞋,绝对色彩鲜明地当着不任劳任怨的杂工,怨气甚大地布置着比赛现场。尤其在看见视察过来的白毛狐妖,更是一口闷气积压胸口。

白毛狐妖仍旧优雅得如同真正的法国绅士,以普查民情的标准嘴脸对我含笑而望,抬起修长白皙的爪子抹掉我脸上的灰黑,心疼道:“悠着点,别累坏了,下午还要比赛,我还等着分的成呢。”

我笑得面目狰狞,企图恐吓他的良知。

红糖三角一脚将门射开,扯住我的手就往外拉。

我一手抓着长长的彩带,一手被他攥在手里,忙问:“做什么?我还得布置比赛现场呢。”

红糖三角凶我一眼:“妈的!学生会都死人啊?要这蠢货帮什么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钱吗,不然能受他这鸟儿气!”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操!老子早就将那点屎擦干净了!”

我一楞,当即甩开红糖三角的手,两手抻着彩带,一步步笑容一场璀璨地向白毛狐妖走去:“白狐,我们谈谈吧。”

白毛狐妖长腿一支,后倚在桌子上,单手抚额,温柔的笑道:“白米同学,生命的崇高在于助人,生命的延续在于运动,更好的运动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别人。”

我将彩带一圈圈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据说最大的快感往往来自死亡前的一瞬间。”

白毛狐妖眼波烁烁:“但愿我在享受死亡的前一瞬间,也能得到响应的快感。”

红糖三角一掌拍来:“操!当着老子的面打情骂俏,当老子隐形啊!”

我本欲发作,但一考虑到红糖三角是我现在的债权人,当即将矛头对准白毛狐妖,一记黑虎掏心袭去,在他的闷哼中,狠狠扭着充满力量的手指,泄恨!

白毛狐妖的大掌覆上我的小手,指控道:“白米同学,是不是扭错人了?”

我嘿嘿一笑,收了手:“不好意思啊,不过是随便找个东西发泄一下情绪,而您老正好在旁边,长得也满像个东西,所以……呵呵……真是对不住了。“

转而望向红糖三角,卑躬屈膝地依偎过去,撒娇地伸出小手:“鸿塘,把空头支票和三千借条给我,好不好?”

红糖三角倒也爽快,直接道:“撕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献媚的嘴脸,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鸿塘一眼刀杀来:“老子从来说一不二。”

我眼睛一亮,兴奋得一掐小腰,抬手点向红糖三角的鼻子,嚣张地教训道:“蠢货!对付我这种女人,怎么能撕烂卖身契呢?真是蠢成赛猪头啊~~~~哈哈哈哈……”

在红糖三角的铁青大脸中,我一胳膊支在白毛狐妖的肩膀,吊儿郎当地扭过他的下巴,笑得一脸得意洋洋的牛X样:“个赛字辈分的葛朗台,倒是继续奴役我啊?倒是继续利用我啊?哈哈哈……小样,瞧人模人样的,竟干一些奸商买卖,等姐妹写张大字报给宣扬一下,也让众人知道知道的狐狸嘴脸!小子,最好别犯在姐妹手里,不然,啊哈哈哈哈……呃?”

白毛狐狸掏出一张支票在我眼前晃晃,又非常优雅地收回到兜子里,感慨道:“鸿塘,我就说这个女人是条白眼狼,当初不卖她的空头支票,还跟我急。不过,幸好她曾经签了两张空头支票给我,我卖一张,自己又留起一张当纪念,不然,怎么能看到此女的变脸神功呢?真是……精彩啊。哎……若非此丫头今天太翻脸无情,我也不会拿这张空头支票出来展览了。”

我支撑在白毛狐妖肩膀上的手臂一僵,抬起潋滟的凤目扫向红糖三角,可怜巴巴地呜咽着:“塘,不会不管我了吧?”

红糖三角对我笑出一口锋利尖牙:“老子是赛猪头,怕是没有这个智商来管的鸟事。”

白毛狐妖若邻家大哥哥般拍拍我的脑袋:“白米同学,去搬饮料过来吧。”

我耷拉着肩膀往门口拖沓而去,听见白毛狐妖对红糖三角说:“鸿塘,她那身运动装和鞋子都是从我那里自动提走的,知道规矩,不问自取是要以一赔十的,什么时候把单子结了?”

轰隆一声巨响后,红糖三角

咬牙切齿低吼道:“等她当着老子面把那身衣服脱下来,老子就他妈的结!”

白毛狐妖低低笑着:“这样吧,我现在对她也有点意思,这套衣服就当是我送的,将那赔偿的九成给我就好,如何?”看看,看看,这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代表啊!

本以为红糖三角会如何咆哮,或者一口应了,再者直接恶骂,却不想他竟然半眯着眼睛扫了白毛狐妖一眼,双手插兜步步向我走来,不紧不慢地回踢道:“等老子做过后,避孕套给,如何?”

我被鸿塘的一句话刹到,心情H到极点,为了气白毛狐妖留一张空头支票整我,当即挎住红糖三角的胳膊,无比亲切地巧笑颦兮道:“要是可以重复利用,我们就洗洗接着用。哎……这年头,钱不好赚,还是得省着点。”

红糖三角一挑眉峰:“操!他妈的头一次这么上道。”

我乖巧的一笑:“不是我的自己人吗,不帮帮谁?”

红糖三角面上一红,粗声道:“那也叫嘴,一会儿一样。”

我也不恼,继续黏糊着:“走啦,自己人,帮我搬饮料,好不好?”

红糖三角转目扫我:“妈地,就知道个贱货没好笑!”

骂归骂,红糖三角还真给面子的过来帮我搬动起了饮料,而我则又窝在白毛狐妖的摇椅里,吸着冰凉的果汁,无比享受着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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