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虎头完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是本太子的儿子,只要本太子还在,长孙无忌就不敢动一根汗毛!”李世民微笑道。
“那万一不在了呢?”李恪弱弱的来了一句。
“说什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然敢咒老子早死,看老子不打死个混账东西!”李世民勃然大怒,提手便打。
“哎哟!父王怎么这么野蛮,怎么说打就打呢?”李恪一边拼命的护住了脸,一边惨绝人寰的叫道。
长乐和城阳两个小萝莉看看我,我看看,一脸懵…逼,这特么又是怎么回事,刚刚还有说有笑的父子,怎么就突然大打出手了呢?
“什么?还敢说本太子野蛮,那本太子今天就野蛮给看看…”李世民怒不可遏,手上的力度更大了。
“哎哟…父王别打了,我错了…”李恪看这样不是办法,起身拔腿就跑。
“个小兔崽子还敢跑,给站不站住…”李世民大怒道。
“傻子才站住…”李恪嘀咕道。
“孤叫站住没听见吗?”李世民一边追一边怒吼道。
“答应不打我,我就不跑了…”李恪气喘吁吁道。
“还敢给老子讲条件,以为能跑得出本太子的手掌心吗,左右,给我把那逆子拿住?”李世民怒笑道。
“喏…”
李恪见李世民竟然叫护卫,又惊又怒道:“父王赖皮…长乐、城阳快来救救三哥,父王他疯了,要打死三哥…”
“竟然敢咒诅本太子疯了,个逆子的罪名又多了一条出言不逊,左右还在磨蹭什么,抓一个半大孩子都这么费事吗?本王养们有什么用…”李世民大怒道。
双拳难敌四手,李恪最终还是没有逃过李世民的魔掌,被侍卫给逮了回来,按在了板凳上。
李世民活动了一下手脚,拿起一根扁担大的棍子,吩咐道:“给我擒住了,本王要动手了…”
李恪看见李世民手中的棍子,差点没被吓死,无比凄惨的对长乐和城阳道:“两位妹妹快救救三哥,父王这棍子一下去,三哥就废了…”
长乐和城阳两个小萝莉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接着又闪过一丝狡黠。
长乐故作气愤,鼓着小嘴大声道:“喊什么喊?看都把父王气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喊,完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父王打是理所当然的…”
这是李恪一脸懵…逼,难以置信的心疼道:“亏我平时还这么疼,真是白疼们了…”
“三哥平时是对我们不错,但谁叫我们跟父王更亲呢?”城阳小萝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们…”李恪一副生无可的表情。
听了兄妹们的对话,李世民心情愉悦了,欣慰的哈哈大笑道:“哈哈,不愧是本太子的宝贝女人,心果然还是向着本太子这边,也不枉我这么多年对们的疼爱…”
“那当然了,父王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连母后都得靠后,更何况三哥了,三哥竟然敢惹我们最亲爱的父王生气,简直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我们是看着眼里气在心里,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哥才能解我心头之恨。父王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用亲自出手,女儿帮…”长乐义正言辞道。
“哈哈…好,让们来,不愧是父王的小棉袄就是贴心!”李世民放下手中的棍子兴高采烈道。
“给我擒住了,一下也不能让他动!”长乐郑重其事的吩咐道,说完便给李恪使了一个眼色,李恪秒懂!
“长乐手下留情啊!”李恪哀求道。
“闭嘴…”说完便骑在了李恪身上,握住他那粉…嫩的小拳头就往李恪身上招呼,便打边骂:“打死,打死,叫气我父王,叫气我父王…”
李恪非常配合的大声惨叫道:“啊…疼死我了…妹妹饶命啊…”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李世民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凝固了,老谋深算的李世民已经明白自己被两闺女给耍了,这哪里是在为自己,分明就是在变向的救李恪嘛!想通这一点,李世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经过这么一打岔,李世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们两个小鬼头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帮这混球呀?”李世民板着脸说道。
“当然是在帮父王啊?看三哥被我打得有多惨…”长乐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
“行了,行了,停手吧!做给谁看呢?真把为父当傻子吗?”李世民无奈的挥了挥手。
“呵呵…谢谢父王!”李恪起身拍了拍衣服。
“嘻嘻,那父王我们和三哥去玩了哟!”城阳小萝莉欢快道。
“去看,去看,看见们就烦…”李世民道。
待长乐他们离开后,李世民却因为李恪那句“不在了呢?”,而陷入了沉思,看似一句玩笑话,但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熟读史的李世民知道帝王因为有太多的国事要操劳,往往寿命都不长,所以无论像秦始皇还是像汉武帝这么雄才大略的帝王,都痴迷于寻找长生之道。
但长生之道虚无缥缈,从来也没见那位成功过,李世民还是有些担心李恪的话一语中的、一语成谶,如果自己死后,长孙无忌真的欺负恪儿怎么办?因为这完是有可能的,第一,长孙无忌就比李世民大四岁,(李世民生于公元598年,长孙无忌生于公元59年),长孙无忌有很大机会比李世民活得更久,历史上长孙无忌确实比李世民活得更久,李世民逝世十年后,长孙无忌才被李治武则天联手逼死。
第二,李世民所了解的长孙无忌并不是一个心胸开阔、宽容大度之人,甚至可以说一位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之人,想想他对他那位亲哥哥的手段便知道。长孙无忌少年丧父,与母亲、妹妹被异母兄长孙安业赶出家门,由舅舅高士廉抚养长大。后来长孙无忌跟着李世民发达了,长孙安业就倒霉了,被长孙无忌搞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连自己的大哥都能如此对待,何况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