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又是一软,在白毛狐妖再次收紧放在我腰上的手,笑成了狐狸脸,亲昵地点了点我的小鼻子,语含笑音道:“是有点仓促,反正跑步了,就再给点时间做准备。”
我恍然一震,脑袋轰然一乱,只剩下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我被他肯蒙拐骗了!
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白毛狐妖这就是挖了坑等我跳呢。给个大雷管我不要,却自动抱起了炸药包,都是毁灭性的物件啊!
白毛狐妖单手提起酒杯,对在场的所有同事优雅得体、彬彬有礼道:“江米她承蒙大家照应,今天又这样的成就,也是和大家的帮助密不可分,在这里,我带她敬大家一杯,祝大家前程似锦。”
一席话、一杯酒、一个笑颜、一个身份,成功俘获了部同事的心,让原本往我跟前凑的男士却步,让原本嫉妒的女性转路,纷纷祝福起我有这样的好未婚夫。
在白毛狐妖那魅惑人心的笑意中,我竟然可悲地发现,我们俩好像不是一个段上的高手,我用的是暗杀绝招,他却使用的薄纱缠绕,笑容可掬地将我圈圈包裹起来,等待最后的爽口大餐!
这下好了,我就仿佛是脑门上刻了他家门牌号的活动生物,到哪里都会被归属成他家出品。这招。。。。。。太狠了!!!
白毛狐妖将我揽入怀中,高招天下的样子,笑道:“爸,我带的儿媳妇促进感情去了,争取让早日抱上胖孙子。”
老局长革命在第一线的老脸红了,巨掌拍桌,喝到:“快滚!”
我神经瘫痪,还以为老局长要义正言辞地教训白毛狐妖一番,却不想竟是默许了这种无证上岗的行径。
我在众人的热情洋溢中微微地下眼睑,看似羞涩,实则想着对策。
白毛狐妖揽着我的腰往外走,耳语地诱惑道:“妖精,别逃了。没有朋友,我可以做的朋友;没有知己,我可以做的知己;没有老公,我更是义不容辞。所以,别想着逃开我,没有任何人比我们更加般配,有着非言语所能形容的默契。”
在我心塌陷了一块的地方,因为他的温语誓言而充盈期了感动,抬起头,幽幽道:“白狐,这是在推销自己吗?”
白毛狐妖感性地巡视着我的眼,用鼻音亲昵的嗯了一声:“有这样一个只会赚钱不乱消费的老公,赚了。”
心跳因他的诱惑而露了半拍,我低头蹂躏着手中的花朵,赫然看见里面隐匿了一张小卡片,取出,看见上面写着:祝妞妞生日快乐。
一寸寸抬起头,歪着脑袋,望向他的眼底,看见他低低一笑,捏走那张小卡片,扔在了一旁,解释道:“应该知道花儿是娇贵的美人,应该尽量呵护,不应该随意采摘。这不。。。。。。刚过来时,路过旁边的大厅,看见一群人在庆贺生日,我瞧着那花放到明天也得谢了,就顺手拿来一份送给。我们不求辣手摧花,但求留己余香。”
我笑得一抽一抽地,将白毛狐妖瞧得一颤一颤地,我轻挑着眉梢,开口道:“这饭店幸好不临近火葬场,不然,我怕收到得就是假花了。”
白毛狐妖陪着笑脸:“怎么会呢?我顶多不送,也不能那东西来找晦气啊。”
我一口气没上来,终于相信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了,微微拉开腻歪在一起的距离,气鼓鼓道:“别这么亲昵,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个领导,要主意形象。”呵呵一笑,摆弄着花瓣:“哎。。。。。。这突然从一个基层员升级为领导干部,好像还真不太习惯呢。”
白毛狐妖继续黏糊了上来:“其实,对于来讲,没什么区别。我听老头子说,们资料管理室好像就一人,领导与被领导,单看自己意愿了。当然,如果老婆大人有需要,完可以在家领导我,如果还觉得不够威武,咱就合伙欺压老头子。”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挠他的冲动,再次转移话题:“喂,白狐,这次怎么发扬风格,甘愿退居幕后,还将所有好处推给了我?不像是这么低调的人啊。有奖状会不要?有奖金会不拿?”
白毛狐妖将眼睛笑弯成一道狐媚的缝隙:“我来帮多争取荣誉,我们官商相互,一
本万利。”
我头上一群乌鸦飞过,拱手道:“大人果然远虑。”
白毛狐妖继续揽住我的腰向外走,往我耳朵里呵着痒痒的气流:“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才是赢家。”
我觉得自己总被他算计,所以干脆不再言语。
在走出大门前,白毛狐妖脚步微顿,往酒店的客房处望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扫,问:“不是想去楼上开房,然后把帐记在公费上吧?”
白毛狐妖精神一震,当即在灯火辉煌处落吻在我的唇畔上,诱惑地啵了一声后,笑道:“果然还是妖精懂我。”转而眯眼说道:“不过,这里即使再豪华,也只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却找不到原本的归属感。要说开房,我倒是可以提供个好地方,既无需消费,又温馨浪漫,保证是第一个涉足其中的年轻女性。而且,还有美型裸男提供保质保量的服务,包君满意,不思凡愁。”
我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扫视着他,啧啧道:“您还真有生活。”
白毛狐妖对我风情的一挑眉梢,转身去了吧台,落落大方地取来两瓶昂贵的红酒,非常优雅地将账记在老局长的庆功宴上,返身后对我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笑道:“酒红的诱惑,白皙的纠缠,都是黑色夜幕下最令人血脉膨胀的自我搏杀。”
我笑:“应该加上一样。酒红的诱惑,白皙的纠缠,金钱的烧,都是黑色夜幕下最令人血脉膨胀的自我搏杀。”
白毛狐妖笑意璀璨道:“这是个相对论,如果烧我的钱,那么,这个夜晚一定是最真实的自我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