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销魂红泪痣(三)(1 / 2)

曾经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一同出门吃饭。瞎子背着瘸子走路,瘸子为瞎子指路。终于快到地方时,瘸子看前路前面又个大沟,忙提醒瞎子,说:“沟沟沟!”瞎子一听,随着瘸子唱起:“哦雷欧雷欧雷。”

可想而知,他们一定会载入沟里。

不过,我却觉得这不但能证明当时的《生命之杯》非常红火,也可以说明这是一个自强不息的笑话,既然已经深有残疾,却又能这么快乐,多难得。

但当我仰头望雨的眼扫,到青菊泪痣前面的大树干时,我突然感悟,原来笑料段子题材确实来自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树!”

而青菊泪痣更是声含宠溺的配合问出:“树在米粒眼里又是怎眼的……唔……”

两声闷哼后,我俩皆倒在泥泞里,我爬起满身泥浆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感慨道:“树,就是脑袋刚刚碰撞过的样子。”

他张着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来,树是一种危险的证明。”

我望着他妖孽般的右脸,幽幽的问:“哥,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吗?”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他用那沾满稀泥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唇畔,留着我的下巴,不答反问:“米粒,知道男人的样子吗?”

我觉得,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就是在诱惑我。

当即也毫不客气的将手摸索过去,在他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着他胸前的小巧突起,爱不释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用极淡的声音说:“米粒,我的身体变化了。”

我往他裤子上的突起瞄去,被那傲然的小山包诱惑的呼吸一紧。

他身子后仰,让自己修长纤细的身体在泥泞中完没有防备的展开,若一株雅致淡薄的白菊悄然绽开,以完美的气节撑着自己欲望的哭泣。

他伸开胳膊,邀请我一同躺下:“来,米粒,到哥哥这里。”

我扫眼黑成浓墨的天空,望眼周围黑绿的模糊树影,揪眼这片只为我们开启的宽旷绿地,重视扯了发上的带子,散落了一头青丝,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身边,躺在那纤细的胳膊上,窝进了那不甚有力却令人心动的怀抱里。

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寂静,除了耳边鼓点般的噼啪声,然感觉不到一点存在的气息,又那么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却不至于恐慌,我想,是因为我身边有他。

在这片雨夜下的黑暗中,他摸索道我的冰凉小手,掌握着我的力量,将彼此的一切通过手指的感官传递着。

他将我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脸上,一寸寸的移动,一寸寸的抚摸,一寸寸的下移,一寸寸的探索……

而声听不见了,是剩下彼此的心跳,咚咚有力的欢实着。

他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承载着异族的神秘芳香,不浓郁,却令人痴迷,他说:“小草在身体下拼命的吸吮着雨水的营养,想要在明天长出绿油油的高昂,想要在风吹运动中摇曳身躯,想要独立成一片特别的土地,不为花儿陪衬,只为自己的欢愉。

而水拍打着大地,大地反击的蹦起泥泞的痕迹,在脚趾上,在手腕上,在胸膛上。因为我们此刻躺在这里,所疑这种泥泞似乎要将我们掩盖成垃圾。

米粒,我们不去和别人一样,我都是因叛逆才生出的种子,即使不咆哮这无端的伦常,但也绝对是这片混沌中唯一的残缺唯美。

米粒,我就在这里啊,能感受到的。

米粒,我就在的手下,而已从我身上探索任何想知道的一切。”

他就那样笑着,如同堕落在地狱里的妖孽一样,用云淡风轻的声音说着及其煽情的话,他在勾引我,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但却无法抗拒这恶魔的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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