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招嗖嗖点穴手(四)

那本就虚掩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直接把门后的某位黑社会小哥撞击得鼻血横流,愣是哀嚎一声,碎掉两颗不坚固的门牙!

红糖三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操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砸向那凶猛汉子的头部,嚣张喝道:“敢抢老子的台词,妈地,找死!”

所有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红毛砸傻了……

我不由的赞美道:“就这脚劲应该去踢足球,就这腕力应该去打棒球。”

红糖三角眼冒火星,咬牙切齿道:“死女人,他妈地给老子闭嘴,不然撕了!”然后拖沓着手工拖鞋,拉着我转身大步跨出包房。

此刻那些黑社会混子才反应过味,狠扑过来!

红糖三角将我往门外一推,就要关门迎战,我却用身体堵塞在门口,急切兴奋道:“让我看看热闹吧!”

咣当……

敌人手中的酒瓶子就这么掉在地上,碎裂成玻璃片。

我尖叫一声,就这么直勾勾地冲了过去,低头拾起那瓶子中的虎鞭,寻了块干净手纸包裹起来,兴奋道:“真得是虎鞭哦!我得收藏,得收藏啊。”

所有人一脸黑线。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红糖三角竟然又是第一个吼我的人,他扯起我胸前的包裹,怒气冲冲咆哮道:“老子要打架,他妈地去一边玩,行不行!!!”

我风情地挑起眉角:“打的,我捡我的虎鞭,河水不犯井水,等受伤了,我还能给泡药酒擦伤口呢。”

红糖三角头上冒起吱吱作响的青烟,一字一顿道:“老子就不应该过来管个臭娘们!让被他们操死拉到!”

我动了怒气,一虎鞭抽出,回吼道:“好,好,去排队,他们操不死我,他妈地接着来!”

红糖三角面色一僵,红色发丝噌地站立起来,眼中喷出激光般的切割线,手臂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身体随之覆盖上来,一手抚向我超短裙的里侧,一手去拉自己的裤子拉链,从牙缝里挤出数个大字:“妈地!现在就干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以决然的姿态回瞪:“同归于尽!”

红糖三角将牙齿咬得如同切割机般,低吼一声,将拳头捶打在沙发上,震得一个水果刀飞起,直接刺入某混子的腹部,导致其哀号一声,倒地抽搐。

我见红糖三角被我气得快要发飙,为了自身的安着想,我悄然操起旁边的啤酒瓶子就用力向他脑袋砸了回去!

然,长期与我抵抗的他竟一个手刀抗起,愣是颠飞了我手中的酒瓶子,导致那绿莹莹的玻璃制品就怎么旋转着飞出,好死不活地正中某敌人的鼻梁,刹那间鲜血染了个满脸花!

我一个回扫腿将他推开,拔腿就要跑路。

红糖三角一记软皮手工拖鞋袭来,我猫腰躲开,正中某敌人侧脸,在闷哼声中拍出一个极其生动的鞋底印子。

接着我一个后踢旋风腿扫向红糖三角,他轻松一闪,而我那脚丫子便踢在另一位看得目瞪口呆的敌人胸口!愣是呕出了一口鲜血,然后……倒地。

在这场意外的战火中,我和红糖三角因个性不和等私人恩怨,开始以武力解决问题。要说我们这身形灵活度还真不是盖的,竟然在拳脚相加中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倒是那些混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伤!亡!惨!重!

红糖三角见我下脚不留情面,怒气冲冲地弯下腰,拔出某敌人腹部的小水果刀,对我扬了扬下巴,挑衅着我的酒水神经。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操过啤酒瓶子在旁边某男的脑袋上一拍,立刻做成一个锋利多刺的酒瓶子武器,亦对红糖三角晃了晃胳膊,示意他放马过来。

就再此时,那一脸横肉头、顶血块、直用毛巾擦脸的老大,无法容忍地扯开粗嗓门吼道:“要打出去打,别他妈地在老子包房里闹事!啊……唔……”

红糖三角一飞刀瞥出,正中他攥着毛巾的大手,传来老大第一声的惨叫。红糖三角半眯着精锐的眼,不悦的低沉道:“别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不然,老子一颗导弹炸毁所有精子、儿子、老子!!!”

我一酒瓶子飞出,正中老大肩膀,传来老大第二声闷哼。我非常不高兴的扭了扭手脖,嚣张的警告道:“在姑奶奶我打架的时候,最好别张开那张臭口影响我心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那红毛在炸毁的种子同时,是否还给留条裤子!”

没等那老大发表意见,红糖三角一脚丫子踹来:“他妈地说谁是红毛?”

我闪身躲开,一爪子挠去:“难道叫杂毛?”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操!拔光所有毛!”

我一腿横扫:“不好意思,出门前所有毛都剃光了。”

红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呲出一口白牙:“这也是……毛……发!”

发丝被扯,我脑袋轰然一乱,

仿佛有些零碎模糊的画面被扯了出来,让我惶恐得无法自持!一种由内而外的血液奔流而出,那猩红狂热的血液必须要找个突发口才能不至于毙命而亡!

被疯狂覆盖的我毫不犹豫地操起一个装着整坨冰块的水果大拼盘,绝对不花哨地狠狠砸了下去……

红糖三角的手里还攥着我的头发,却眼睁睁地望着我渐渐下滑了身体。

我真得非常讨厌那种再次被扯头发的毛躁感,手疾眼快地拔出被刺老大手背上的水果刀,快速斩切了那牵连的发丝,看着红糖三角晃悠悠地倒地。

现在,红糖三角的造型也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死!不!瞑!目!

我涣散的理智渐渐回归体内,弯下腰,将他的小羊皮手工拖鞋捡了回来,套在他裸露的一只脚上,叹息道:“安息吧……”

咣当……

身后本来打算偷袭我的混子皆丢掉了手中的武器,瞪大了惊恐的眼,挫败着塌方的肩,无声地败下阵来。

那原本凶狠的大汉此刻已经身挂众多红彩,完呆滞地对我竖起唯一完好的大拇指,转身出了包厢门。

而那身上顶着N多瓜果梨桃的严哥则递给我一张名片,意味深长地郑重道:“如果想找工作,可以来找我。我会把安排到敌对面去,薪水付十倍。”

我美滋滋地接了名片,扫眼上面的名字:严斐。开心道:“好,如果我找不到工作,就接受这个建议。”

大家都走后,我用脚踢了踢仍旧昏迷的红糖三角,见他始终不醒,便寻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提笔写了个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转身下楼去了。

一只螃蟹找到了,那另两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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