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汉王府,房。
李恪在不停的来回奔走,时不时地望着门外,很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杨叔,这黑衣卫的效率也太低了吧,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传回?”李恪蹙眉道。
“王爷,稍安勿躁,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回话之人便是许久未见的杨家奴,自从李恪交代他整顿和发展黑衣卫,他便离开了汉王府,直到前几天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看着对方那古井不波的冷脸,李恪感觉是在对牛弹琴,即使自己再着急,对方永远都是那幅万年不变的冰块脸。
“杨叔,现在黑衣卫发展得如何了?”李恪问道。
“有了王爷在钱粮上的大力支持,黑衣卫发展得相当迅速,现在黑衣卫已不下五百余人,在长安、洛阳、晋阳、江都等主要城市都设有站点,并且已往太子府、卫王府、楚王府、长孙家、卫国公府、莱国公府、梁国公府、申国公府、鄂国公府、宋国公府、密国公府等重臣家里派有探子,可以说长安城有任何风吹草动王爷在第一时间都会收到消息!”杨家奴无比自豪道。
“嗯,杨叔辛苦了,孤很满意!”李恪微笑道。
“谢王爷关心,这都是老奴的分内之事,当不得王爷如此夸奖!”杨家奴拱手道。
李恪了解杨家奴的脾气,没有和他过多的客气,直接交代黑衣卫下一步的工作计划,“杨叔,今后黑衣卫多往北方敌国发展,特别是突厥,我大唐与之必有一战,要尽量多收集一些突厥的有用信息!”
“偌!”
此时,一位黑衣打扮的男子来到了房,对李恪躬身行礼道:“拜王爷,杨总管,黑衣卫有消息传回!”
李恪急切道:“什么消息,快给我!”
男子不敢怠慢,急忙把纸条递给了李恪。
李恪打开纸张,一行小字映入眼帘:苏婉儿,秘丞苏亶的长女,伯父乃当朝驸马苏勖…”
“苏婉儿,原来那神仙般的人儿叫苏婉儿,好优美的名字,父亲是秘丞苏亶,苏亶,苏亶?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苏亶,苏婉儿,卧槽,历史上李承乾的太子妃好像就是一位苏氏姑娘,太子妃的父王正是苏亶!本王看上了大哥的女人?不会这么狗血吧!”李恪心中已翻江倒海。
在看对方的职务,秘丞,李恪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历史记载苏婉儿天生丽质,乖巧本分,持重端庄,知达理,聪明贤惠,是一位难得的好女人,于贞观九年嫁于李承乾,立为太子妃。
历史上苏婉在贞观九年才嫁给李承乾,关键是李恪的重生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已经让历史面目非,历史上李承乾现在才八岁,如今的李承乾已经十三了,在大唐男子十五岁便能娶妻,也就是说李承乾再过两年就能讨老婆了,由于历史的惯性,再加上苏婉家族的势力,李承乾应该还是会选择迎娶苏婉儿,这是李恪所不能接受的。
李恪在客厅里记得团团转,必须得想个办法阻止此时的发生。
杨家奴见李恪满脸着急,不由得好奇道:“王爷,何时让你如此焦虑?”
李恪把纸条递给杨家奴,“我想得到纸上这姑娘,杨叔有何办法?”
杨家奴看了看纸上的人名,一脸平静道:“这有何难,直接是上门提亲便是!”
“可是本王还没有到达结婚年龄啊…”李恪一脸尴尬道。
“那可以先定亲啊!”杨家奴道。
“先定亲?尼玛,这么简单的道理,本王怎么没想到!只要定了亲,就成了既定事实,谁也就抢不走婉儿了。”李恪满脸潮红。
“王爷是当局者迷!”
“确实如此,本王太在乎此事,反而落了下乘,失了分寸…”李恪又转身对杨家奴道:“杨叔麻烦你明天备上厚礼帮恪儿到苏府上门提亲,礼品一定得厚重,现在王府不差钱…”
“咳咳…王爷你身份尊贵,你到婚事必须得陛下点头同意…”杨家奴尴尬的提醒道。
“咳咳…是本王疏忽了,孤明儿一早就去求父王!”李恪脸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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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过后,唐太宗李世民发下了改元“贞观”之后的第一道诏,命高官议事都需要带谏官,特令今后中省、门下省以及三品以上官入阁商议国家大事,都要有谏官跟随,遇有不当之处,谏官便要立刻进谏。接着又命令吏部尚长孙无忌等与学士、法官等人重新议定律令。
对于李世民让命高官议事带谏官诏,李恪很支持。李世民能够开创“贞观之治”,很大一点就是大唐官员高效的办事效率和清正廉洁的官场风气。
而李世民的诏,从根本上解决了大臣们一言堂的现象,同时也解决权臣误政的问题。而废除肉刑,则标志着古代司法刑狱方面的进步和完善,李恪更加赞成,如此才能在今后不断的更好的促进大唐司法的客观和公正。
李世民的诏下了之后,唐行政部门便开始积极的行动起来,而新军的问题也提上了日程。但是,李恪的生活却过的极为逍遥,每天除了翻看研读《论语》之外,就是习练武,练习法。
对《论语》李恪有着自己的想法,后世的人们对《论语》的理解并不是真正的,能够完代表的孔孟的思想。
因为,他们看的都是宋朝大儒朱熹先生所注解的版本。而朱熹注解就绝对争取吗?李恪自己在看完唐朝以前的注解之后,才发现自己对朱熹的注解不敢恭维。
在南宋以前,四并不用他的注解,自有了他的注解,而完被他的思想所笼罩,那是明朝以后。朱家皇帝尊朱熹为先祖,自然而然就下令以四考选功名时且必须用朱熹的注解。
因此,六七百来,所有的四五经,孔孟思想都限制在他“朱熹的孔子思想”中。换句话说,明代以后的人为了考取功名,都在他的思想中打圈子。其中有很多问题如果按照李恪等唐人的角度来讲,他的注解只能参考,不能完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