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不但段翼和鸿塘被震撼到了,就连我也如同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怀胎九月一样匪夷所思。
白狐笑眯眯的望向我,亲昵道:“老婆,您躺在别的男人怀中,感觉甚好?”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大激灵,有种想从鸿塘身上跳下来的冲动。
可鸿塘却偏偏不放手,更加收紧道:“这蠢货刚来‘吧抓国’,老子就当着王室面前与她互咬了耳垂。们不会不晓得,在‘吧抓国’,这就是婚姻仪式吧?”
我抬眼
望向鸿塘,鸿塘亦低头看我,那眼神就好像是说,若不承认,就等着变成拆骨肉吧!
在事实面前,我继续......哑然......
结果,我的乖巧与沉默却换来了三个男人的暴怒,纷纷将不善良的俏脸对向我的弱势,不求甚解,只求一招毙命!
无声的对视中,我非常清晰地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沉默是金。
于是,我相当知情懂趣的就是不开口,任是眼神凛冽如刀,或者是笑颜蔓延暗毒,再或者是凝聚窒息气氛,我就是打死也不开口!
滚刀肉,可能就是我现在的代言。
在种种高压眼下,段翼最先开口道:“小米身体不好,我们选个地方再谈吧。”
众人复议,鸿塘动作迅速地将我扔进自己的车里,然后再呼啸中将不可外视的车窗关合,一路狂飙而去。
在车里,我将脸转向窗外,看见左边病架着段翼,转向右边,看见齐驱着白狐,整条马路都被着三辆车X级别刹住,皆以为是玩什么赛车,引得不少机车男女吹口哨叫好。
地垂下头,交织着手指,有些不知道要什么才好。
气氛一直持续降压,鸿塘的眼每瞟向我一回,就愈发地暴躁一分。
半晌,他终是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情绪,可一开口,立刻变成咆哮:“操!若不是门卫打电话给老子说回来过,老子还傻乎乎地到处去找!”
我用鼻子轻哼一声:“用得着去找吗?娜汐颜的身体不适更和的口味,我不过是闲暇时的玩具?”
鸿塘一口气憋在胸口,恨的牙齿都痒了,眼睛折射出切割似的激光,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嘶吼道:“老子若不那么说,能套出的下落吗?当老子牺牲色相为的什么?不就怕个蠢货让人灭口都不知道丢尸去哪!
妈地!就没一次肯用心去相信老子!”
我抬起雾气萦绕的眼睛,在等到自己的答案后,有种想要委屈哭泣的鼻酸感。
鸿塘看我这个样子,当即灭了气焰,恶狠狠地扯过我,压头就热吻起来,不容闪躲地啃噬着我的唇畔,吸吮着我的软舌,有种想要活吞下腹的冲动。
我被他啃的嘴唇生痛,不停呜咽着,心里却渐渐暖气了火苗,在人类本性的自私中寻找到‘不可负我’的安慰。
在异常激烈的啃咬中,前面车子呼啸而来,鸿塘低咒一声转开方向盘,亦松了对我的唇舌纠缠,眼波瓦亮地威胁起来:“蠢货,等会儿到了老子地盘,给我撑住了,要是敢认可白湖和段翼的狗屁婚约,就准备给他们收拾尸骨吧。”
我耷拉下肩膀,扫向一旁的段翼,明知道他和白狐都看不见我,但还是能感觉到眼神交融到一起的灵犀。
在我的唉声叹气中,鸿塘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上,然后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没有分寸地揉了两下,烦躁道:“妈地!这五天可闹死老子!开车的司机被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老子这火上得尿尿都是百事可乐色。
发了通缉令的我,可查到些线索就断了,一定是内鬼!
老子虽然怀疑娜汐颜她老子,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怕有个风吹草动,被人给咔嚓了。”
我吸着有些伤风的鼻头,喃喃道:“就是那个老不死的想要整死。”
鸿塘眉眼一立:“操!”
我脑中一震,一个念头划过,一把抓住鸿塘的手,急切道:“对了,那老不死的说要对付塘爸塘妈!他们的飞机......”
鸿塘安慰道:“没事儿,那老不死想要算计老爸老妈还不够道行。那两个玩家每次都会突然改变路线,昨天还发了条短信给老子,说老妈非要到古城去买个男奴回来养眼,老爸没有办法,只能陪着骑骆驼去了大沙漠。”
我一直在懵懂中放不下的心终于归位,打了个大喷嚏,头开始昏昏沉沉,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冷了。
鸿塘摸了摸我的脑袋,皱着眉,紧绷着脸庞,将暖风打开,继续加油门,一路飚车回了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