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三角在老局长完美的交接中走了,没有再看我一眼,这叫什么?
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别以为上面两个四字形容词是说我的,那是用来形容红糖三角的,谁让他愚蠢到动了真感情?谁让他嚣张到哎了才知道受伤?谁让他富贵得非我等百姓可以携手天长?谁让他学不来一声声轻哄烂缠,将我骗走?所以活该他受伤!
至于我吗?可以用什么形容词?当然是。。。。。。贱!
贱得在他走之前,就确定了自己爱他;贱得在他走后,也仍旧爱他!
妈地,这个恶性循环,一遍遍堵塞在我的毛孔,让我无法呼吸。
可是,我就贱,就是这么忍受着,享受着,承担着这种自己种下的苦楚。
如果每个人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马上改正,也许能蔓延过对方决裂的速度,但,可惜,世界上还是有这么一种人,在明知道可以拥有,还是退缩。
是我太自私了吗?
我承认,我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但绝对没有名知道没有未来,还要砰得头破血流的习惯。我的执着,是在相信未来的基础上。而鸿塘,给了我激情,给了我爱情,却没有给我一颗不用担惊受怕的心脏。
鸿塘,有人说,爱一个,就应该祝福她,让她幸福。
但我要诅咒我,天天诅咒,月月不忘,年年深刻,既然不再拥有,我也要成为心里的那根刺,拔不了,动不得!
夜色正浓,风也猖狂,该退出这出悲欢离合的人都散场了,独独剩下我咬着手指,呵呵笑着,仿佛开心的样子。
白毛狐妖一手拎着自己脱下来的鞋子,一手牵着我的手,与我一样步步赤足走着,问:“笑什么?不想哭吗?”
我眼神不善:“因为我现在想笑,所以我就笑,等我想哭的时候,自然会哭,不用掂对。”
白毛狐妖笑得无奈:“这是怪我,说是我的未婚妻?”
我摇头望天:“觉得呢?”
白毛狐妖:“即使我不说,也不会跟他走,若怪,也应该是误以为鸿塘是我藏在树丛那里的吧?”
我笑:“小伙子不笨嘛,难道觉得不是干得吗?”
白毛狐妖轻声笑道:“白米同学,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我也被人涮了,信不信?”
我一挑眉梢,不置可否,但是疑惑了一声:“哦。。。。。。?”
白毛狐妖回道:“其实,今天我说了半截话。昨天我从严斐手下救出鸿塘后,确实来了一波身手了得的人,看样子也是冲着鸿塘来的,鸿塘也为了拖延他们,将电话塞给了我,让我去救。
不过。。。。。。我受老头子百般交代,不能放任他不管,当然是悄悄尾随这些人的身后,想窥视一下到底是何人所为,然后着手将他救出来。却不小心曝光了,人被他们抓了去,与鸿塘关在一起。手机被他们夺去,整整一天的时间与世隔绝。
后来,我和鸿塘找到突破口,才夺回了电话,逃了出来。
现在想来,他们的伸手不弱,比起严斐那几个不成气候的手下,简直不是一个台面的摆设。我们却不甚费力地逃了出来,这其中的蹊跷值得考虑。
我和鸿塘刚跑出来,就接到方校长的电话,通知我今晚的交易地点。我马上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做准备。
鸿塘见他的电话上有的信号后,非要去寻,但当时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总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计算在内,更不可能放他独行。给打电话,仍旧关机,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敲昏,捆绑后扔在了灌木丛中。
我前脚刚处理好这些事,还没等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派人去寻,这边的交易时间便到了,只能先应付着眼前。
我承认,先前将鸿塘捆绑在那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他。
后来。。。。。。我这不是决定要报答的舍义救命之恩,打算以身相许了吗,当然得鞍前马后、情意绵绵。
现在想来,我怎么都觉得不对路线,那意图绑架鸿塘的人,为什么后来要放了他?难道他们知晓我定然会挟持鸿塘来此地?还是算计好了也会来?只等着借我之手,演出这一套决裂离别计?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所为何来。”
我玩弄手指,低垂着眼睑,幽幽道:“觉得这是谁布的局呢?”
白毛狐妖单手揽我入怀:“不用怀疑,我已经知道是谁。只是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费力绑鸿塘?却又在一天后故意放水让我们跑出来?他不像想要鸿塘的命,反倒像是算计什么。而且,不单单是想借我手让们决裂,更有些什么东西,是我窥视不得的真相。
这个人也应该听说过,道上的人都叫他玉当家。这个人头脑绝对不容小视,处置人的手段更是残忍得令人发指。
这些年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
但是没有人间过他的真面,都说他以银色面具掩盖住了嗜血癫狂。他的行为更是喜怒无常,简直是杀人不见血的狠绝。
这个人的黑色势力到底覆盖在哪些地区,已经大到无法估计。而这个传说中的黑色任务,虽然没有放出话来不许任何人动,但却将英四的手脚筋部挑碎了,也。。。。。。断了他的命根。
传闻说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因为陪了上任老大上床,后又以及其残忍的手法将其杀死,一块块吞了那人的血肉。也有人说他救了以前老头的性命,被收养训练,直接结接班,而那老大最后的遗愿,就是让现任玉当家吞下他的肉。白米同学,认为哪个更加真实?”
我淡淡应道:“后者吧。”
白狐问:“为什么?”
我耸了下肩膀:“若非爱得无可救药,不会让位,更不会让人吃自己的血肉。”
白狐弯目一笑:“我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