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笑肉不笑地一挑眉梢:“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了。”
白毛狐妖趴在我的颈项,对我敏感的耳朵呵着暧昧的气体,用私密的耳语调调小声道:“白米同学不用妄自菲薄,您对在下的救命之恩,在下已经决定要以身相许。”
我冷哼一声:“救命之恩?不敢当!的救命恩人差点因为成为背叛组织的人!”
白毛狐妖从后背环绕着我的腰身,一指放在我的唇上,小声感性道:“嘘。。。。。。这是我之间的秘密。”
我一听此话,立刻觉得自己晦暗的小生活,又再次充满了阳光!只要。。。。。。白毛狐妖不告诉老局长我曾经的放水行为,那么,我不但卖了个大人情给白毛妖狐,又成功获得了组织的褒奖,怎么想都是双丰收。心情一好,喜上眉梢。
我与白毛狐妖在这边粘稠着,老局长终于假正经地看不下去,咳嗽一声,正色道:“江米同志,这次的表现非常出色,组织会酌情给奖励的。”
我身穿古代宫廷的妃子装,手提一柄枪支,背后着黏人的白毛狐妖,非常正式地行了个军礼,表示自己的郑重。
老局长笑出一脸褶皱下的阳光痕迹,满意地扫眼我和白毛狐妖的亲密举止,那眼神就跟着看准儿媳妇没两样。
周围的同志忙着整理军姿、收拾残余,我望着老局长的笑开花大脸,心下虽然有太多的疑问,但却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不无焦急道:“老局长,鸿塘就在这附近,我们必须先找到他!”
老局长疑惑道:“江米同志,怎么肯定鸿塘在这附近?”
我将塞在腰间的手机抓住,睁开白毛狐妖的怀抱,狗腿式地孝敬到老局长面前:“您看,这是最新的定位仪,我也是刚收到的信号,所以就一路追了过来。”
老局长皱眉望向拒绝合作的严斐,又望向我身后的白毛狐妖。
我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焦急的心情只能呼啸着冲严斐杀去。眼见着我要扑到严斐身上继续进行严刑逼供,白毛狐妖再次抱住我的腰,将一柄桐红色的手机晃到我的眼前。
那熟悉的造型和我手中的一款钴蓝色完重合!
一把夺过那情侣版的手机,赫然看见上面在关机状态下显示着两点重合的红与蓝。
我,傻了。。。。。。
呆呆地望向白毛狐妖,问:“怎么会在这里?”
白毛狐妖回答道:“那天吃完‘鸿门宴’在广场分开后,独自一人返回学校,我觉得有些不妥,便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让他派负责那片的巡警注意一下,别出了差池。结果,还没等那边来报告,就打电话说鸿塘被劫持了,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接到报告后,说有辆面包车在附近闯了红灯,还可能因为斗争而碎裂了一个窗口。
我为了引方老狐狸出来和严斐出来对峙,所以让路控偷偷监视,自己则跟老头子要了两个高手,潜去将鸿塘救出来,让严斐吃个哑巴亏。
既然严斐有心劫持鸿塘,而且也下了这个手,那么我就给他戴这个脏,让他百口莫辩。
救出鸿塘后,老头子打电话给我,说找到军火的交易地点,我忙给打电话,接起后,却没有说话,我就知道事情不好,应该是被挟持了。
正焦急找不到,鸿塘提供了电话,说可以通过挺为找到。可是,的手机却没有信号,根本没有显示。”
我点头:“我那时候被方家父子扔进河里,上哪里去找信号去?”请注意,我是被扔下河的,所以,如果方航不幸死了,也不关我的事儿。
白毛狐妖原本能欺骗世人的温润眸子豁然一凛,愣是刺出了两束骇人的冰凌,浅浅勾起唇角,状似轻柔道:“方家父子还真是挺有想法,但愿他们在监狱里的日子,也能过得多彩多姿。”
我身子一抖,灵魂一颤,转开这个话题,问:“然后呢?”
白毛狐妖似乎瞪了我一眼,继而说道:“然后又人来袭,鸿塘档下来人,将手机扔给了我,让我去救。”
我感动的两眼朦胧,哽咽道:“鸿塘,果然重情重义,懂得牺牲自己,照亮她人。”心有哀怨,愁眉不展,不晓得鸿塘现在在何处,有种生死两茫茫的感觉。转目去寻黑翼睡神,哪里还有他的踪迹?深深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老局长,白狐怎么可能是口中的混小子呢?”至今,仍旧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老局长虎目一立:“他处处跟老子作对!老子让他报考警校,他非上什么贵族学校,整天打扮的跟小白脸似的,不符合老子的革命作风!”
小白脸?老局长形容的太精辟了。
白毛狐妖潇洒地扶了下柔软垂肩发丝,笑容可掬道:“臭老头,我这是站在资本家的肩膀上,吸取他们身上的血液骨髓,赚足他们腐败的钱财,奠祭社会主义的里程碑。”
我脸皮抽筋,这男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是不容小窥。挑衅似的问:“您这是卧底在资本主义的腐败下,不惜牺牲色相套取情报,用来出卖步伐分子的违法行为咯?”我可没忘他和方娅粘粘乎乎的样子。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优雅的如同王子:“方家父子原本是自己走私军火,不过现在风声特别紧,条子盯的狠,他们不得已,才打起了我的主意,想利用我的货物,帮他们走私军火。
不过,他们对我也是极其不信任的,所以一直不留任何把柄给我拿捏。
上次在‘零惑’后面交易军火,我原本打算必须成功,因为这是为了博取方校长信任的第一步,却被扰了局子,我与黑翼睡神双双被削昏住院。”
我讪笑,继续喊口号:“为了组织,我可是六亲不认的,别说那时候不知道是混小子,就算是我过了门的夫婿,我也照拿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