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宋玉双眼还是虚虚闭着的，舌尖微吐，羽睫挂泪，有点点惨状。
但他这副样子，极大程度取悦了顾淮栾。
宋玉真的好乖，让人根本就忍不住想要欺凌，让他泪眼婆娑的认错求饶。
“渴，水，要喝水～”
甜糯的声音被宋玉哼出来，娇气得厉害。
才汲取了少许的宋玉，此刻又缺水了，就像是案板上的鱼。
难怪刚才还会回应他。
顾淮栾见宋玉实在是渴得厉害，一直嘟嘟囔囔要喝水，像是在求他一样。
忍耐着自我索求，又下楼去给宋玉接水。
接了两杯，就怕宋玉之后脱水。
顾淮栾给宋玉喂了一杯，男生喝完后吧唧吧唧着嘴巴，意犹未尽得想要继续喝一杯，顾淮栾也都给宋玉了。
原先瘪着的肚子，这会儿膨胀了不少。
空气中，还能听见清荡的声音。
顾淮栾见宋玉那张脸着实是红得厉害，跟个红苹果一样，着实是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
宋玉立刻吃痛的痛吟，秀眉拧紧，好似遭受了天大的痛苦。
顾淮栾出奇喊了一下：“宋玉。”
幼稚的用手指张开宋玉的眼睛：“看清楚了，我是谁?”
宋玉模模糊糊全是虚影，根本看不清，但他耳朵嗡鸣得不那么强烈。
“顾、淮栾。”
男人低笑着，像是获得了什么宝物一样知足，光影斑驳交错，也难隐匿顾淮栾此刻的愉悦。
看着跟陀螺一样摇头晃脑的宋玉，顾淮栾满眼赞许：“答对了，真乖！”
狂热得好似西装暴徒：“等着，马上就给你奖励。”
将人背着身放到了自己腿上趴着，眸中一秒情炽。
……
进度条拉到第二天一早，阳光刺破白色薄纱窗帘，只等太阳彻底立于天际后，顾淮栾才放过了人。
宋玉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的，再次醒来时，屋内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光透进来，他都觉得自己瞎了。
但他还是有点点意识的，他没有断片，而且身上的四肢百骸酸痛，总是会提醒他，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前半段儿靠酒精麻痹他，后半段靠顾淮栾带给他极致的沉醉。
宋玉没力气，瘫软在床上歇着，想着这个床也不是非起不可，反正他现在什么也不用干。
身上是干净清爽的，想来顾淮栾给他洗了澡，而且，空气中的味道也像是被喷过清新剂的。
不再令人难以呼吸。
一旦清醒，宋玉又开始连连泣泪。
因为他回想到了昨晚上的暴行。
顾淮栾，真的太可怕了，他感觉自己都要废了。
他又欺负自己！
自己又被顾淮栾欺辱了。
房门被人从外大开，透进来为数不多的光，宋玉立刻收紧了哭声，不过还是让人听见了。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