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包,开始去洗漱。准备待会儿躺在床上和女声谈论此事。冷水经过挤压像一股白色牛奶从水龙头里蹦出来,她伸出杯子接在下面,有些出神。不一会儿,水已经漫到了洗脸池里。她看着洗脸池里这一小盆水,心里叹气说:唉,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幸好是接冷水,开水不得把她烫到!
她熟练地做完一系列动作回了房间,路过客厅时从门缝里看到父母房间还亮着灯。她猜想是在商量她的事,本来刚才说完他们不相信,她就感觉后悔了。
这种事真是说不清楚,没有直接证据,她现在在床上只能祈祷不要带她去看精神科就好。
一切收拾妥当躺到床上,她才联系女声。
“嘿,在吗?”
“在呢,怎么了。”女声听起来精神很不错的样子。
“刚才的事都知道了吧?”她开门见山。
“……什么事儿,好像刚才你心情不太好!”女声试探性地说。
“哼,你不是说随时都在吗?要是刚才我被鬼抓走了,你也救不了我!”她想到之前的承诺有些生气。
“哎哟,公主。我也不能天天等着听你的心声吧!我还有我的生活呢!”女声声音有些尖锐。
“好吧,那还是我来说吧。”她明白自己掌控不了,马上妥协。
她把刚才的事详细告诉女声,想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女声沉吟半晌说:“不会啊,刚才没看见什么啊?”
女声说的模棱两可,她再次发问。女声说:“难道是你身上的光?我刚才没查到什么,你再听到声音,直接叫我。我再处理!”
“好,”她接着说:“我身上的光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吧?”
“你说呢?你身边有谁说过这些问题吗?”
她气的想给自己两巴掌,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不明显让女声觉得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吗?她岔开话题说:“你知道吗,刚才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虽然灯火通明,可还是怕地下伸出一只手把我拽走。”她说着还心有余悸。
“不会的,鬼一般不敢这么乱晃的。应该是其他灵类或者……”
“或者什么?”她追问。
“和我一样的,修行之人。反正再听到,你叫我就是。放心过你的生活,不会少年夭折的。”女声说的轻描淡写。
她在心里呸一声说:“嘴怎么越来越毒了,不咒人会吃屎吗!”
“是哦,我怎么越说越难听了!真是物以类聚。”
她瞬间晕菜。
这夜她还是有些睡不着,可能是被刚才的事吓到,心情久不能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一种离得很近的呼吸声。像有人在她床上还是在她耳边,轻微的凉风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挣开眼睛看情况,可是感觉眼皮非常不配合,一直是漆黑的视觉感。
这种感觉像之前做恶梦,不管它自然会醒。所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呼吸拍打着耳朵。
当她再次挣开眼已是第二天,她坐在床上回想昨晚的经历。那呼吸声很真实,可自己屋里门窗完好不可能进贼。疑惑再次爬满她的心里,这自己究竟得罪了谁?这么搞她?
饭桌上刘凤梅做了她爱吃的油条配豆浆,见她走过来赶紧夹一根放在她碗里。她有些受宠若惊,已经很久都是稀饭加泡菜。看来昨晚的话对他们还是有触动,开始关心自己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暗暗高兴。
浓浓的豆香味扑鼻而来,金黄的油条像几只巨轮飘在上面。见油条发软了,她赶紧夹起来大口咀嚼,边吃边对刘凤梅称赞味道好。
刘凤梅见状并不开心,眼眶竟湿润了,还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她有些生气地停了下来,抬眼看着刘凤梅准备听她的委屈。
她放下包,开始去洗漱。准备待会儿躺在床上和女声谈论此事。冷水经过挤压像一股白色牛奶从水龙头里蹦出来,她伸出杯子接在下面,有些出神。不一会儿,水已经漫到了洗脸池里。她看着洗脸池里这一小盆水,心里叹气说:唉,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幸好是接冷水,开水不得把她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