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届的四国会,比和武比都是分开两日进行的,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比虽然也很有意思,可是结束后,才觉得有些心累,因为很费脑。
而且那桌上虽然都摆满到了水果零食,但这时候,谁又真的会拿上面的东西吃呢?
就是十九因为今日戴着面纱,不好吃东西,此时也有种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感觉。
还好,终于结束了。
在出宫的时候,十九明知楚连锦就在身后不远处,却始终忍着没有回头。
因为她如今是封云岫,而不是侯府的十九,亦或是方槿言。
楚连锦看着不远处的十九,眼中闪过一丝柔柔的光,胸中也因为想起她纸上所写的内容再次感到心悸。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被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时刻牵动着情绪。
即便之前他就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思,可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如今这般,感觉真实和悸动。
这种感觉很新鲜,如罂粟般让人上瘾。
回到别院后,十九立即用之前和暗卫的联系方式送了一封信到景园。
方家人的傲骨一直是她心中极为敬佩的,她真的不希望他们有事。
当楚连锦拿到信时,嘴角微微上扬,他和她果然心意相通。
那些赶去晋州的人,应该回来了吧!
看来,很快就会有好戏出场了。
十九得到楚连锦写着“稍安勿躁”的回信时,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轻笑一声,“我能想到的,他又怎会忽略?”
威远侯薛家
薛兰看着薛泓,“父亲,可是找到人了?”
薛泓没有说话,薛景山却冷笑一声,“楚云堂父子李代桃僵,那在京都的方槿言根本就是假的。”
薛兰惊呼,“什么,假的?那在京都的人是谁?”
薛景山看着薛兰,“你算计楚连锦那么多次,难道没有发现他每次身边都有方槿言的出现吗?
楚连锦从前那冷冰冰的性子,为何方槿言一来侯府,他去什么地方都带着她,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
薛兰压下心中的讶异,恍然道:“你是说,当初来京都的方槿言,其实是楚云堂专门安排来保护楚连锦的,她的身份,是暗卫?”
薛景山冷哼,“否则为何连玉每次都在她手上吃亏?”
薛兰不禁疑惑,“可是那方槿言在衡山院有那样的成绩,难道也是假的?”
薛泓沉声道:“那只能说,楚云堂找的这个孩子确实极有天赋,竟然将所有人成功的瞒在鼓里。”
薛兰深吸一口气,眼中划过冷芒,“衡山院是当年的凤阳公主和齐驸马所创建,由先祖皇帝亲牌匾,楚云堂让暗卫冒充方家嫡女的身份,这是欺君大罪。”
薛景山嗤笑一声,“这一次,看楚云堂和楚连锦还如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