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闻言看向许何兵,开口说道,“许何兵,我与你师出同门,也做了多年的同僚,我以为纵使你我算不得好友,也算是朋友吧。
兄弟妻,不可欺。你这么多年的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呵,当真是好笑。朋友,苏明正,你我算什么朋友,我比你有才华,比你有野心,凭什么之前每次升官,你的官阶都要比我高上一阶,凭什么!”许何兵闻言嗤笑一声,谁想和你做朋友。
“这个女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不成,你何时变得这般单纯了,这样的鬼话你也相信。”
许何兵说罢,又扭头望向赵雨柔,“是,她说的没错,这次是我强迫她的,可她真的就挣脱不开吗?
之前可是她先找到我的,十七年前我们就有过一段,是她先勾引我的。哦,对了,还要感谢苏大人你替我养了这么久的女儿。你怕是不知道”
“闭嘴,闭嘴,你说的什么,全是假的。”赵雨柔见许何兵将全部都交代了出来,当即就激动的打断许何兵的话。
“老爷,老爷,你我成婚多年,你要相信我啊,这些都是他许何兵瞎编的,他嫉妒你,所以才想要报复你,才在我身上下手的。”赵雨柔跑到苏大人的身旁拉着苏大人的衣袖哭诉着。
苏大人自不是傻子,一甩衣袖,就将赵雨柔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甩开了,“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我问你,玉儿到底是不是我亲生女儿。”
赵雨柔还未答话,许何兵便疾声说道,“当然不是了,你想必也瞧得出玉儿与你无半分相似,虽说长的很像雨柔,可她的五官细细看来与我更为相似吧。”
苏大人听了许何兵的话心中已有定论,可还是想听听赵雨柔怎么说,“我最后问你一句,玉儿是我的骨肉吗?”
赵雨柔瘫坐在地上哭诉,显然不知如何回话是好。
苏大人见状,什么都懂了,“那恒儿呢?他总该是我苏家的血脉吧?”
苏恒是苏大人的嫡长子,也是苏家如今唯一的男丁,苏大人不敢想若是苏恒也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己该如何是好。
“恒儿是苏家的血脉,玉儿确实不是,可恒儿是的。”赵雨柔连忙说道,“我当年没想生下那个孽女,可当时查出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未做打算,便被你知晓,我见你心中欢喜,才没将她给打掉。
老爷,我本无意混淆苏家血脉,只是当时迫于无奈,老爷你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过我吧。
恒儿是你的亲生骨肉,他今年就要参加秋闱了,若是让旁人知道他有我这么一个母亲,他这仕途可怎么走好啊。”
“你,你若真为恒儿着想,又怎做的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苏大人指着赵雨柔怒斥道。
苏恒今年的确是要参加秋闱,闹出这般事,简直就是断送了仕途去。
可就苏玉儿今日惹出的事,苏家怕是也走不远了,苏大人不禁想着,倒还不如辞官回家,这京城太过繁华,易乱人心啊。
“苏玉儿今日惹出滔天大祸,如今她既不是我苏明正的女儿,那便交由你们处理好了。
休我会派人送给你,官府那边的婚契我会打个招呼让人给销毁了,赵雨柔,从今日起,你我便一别两宽 ,各自安好吧。
恒儿向来不爱读,喜经商,我便带他回老家吧,这秋闱不参加也罢。”
苏大人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回老家去,远离京城这些勾心斗角的地方。
苏大人说罢,深叹一口气,便转身离去了,也不管赵雨柔在巷子里如何后悔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