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他这是不准备和她演下去了。
池月放下筷子,抬头看向她:“没什么关系,意外见到的,不熟。”
君泽听到她的解释,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但又听到她避重就轻,追问道:“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池月心虚地眨了眨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泽勾了勾唇:“是么?我给你的玉佩你还戴着呢,每天睡觉的时候放在怀里。”
池月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你到我房间去了?”
君泽见她承认了,这几个的阴霾才一扫而尽,他发自肺腑地笑了:“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池月被他轻易地炸了出来,生气地坐回了原处,转过头不愿看他。
君泽瞧着她生气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他故意板着脸问:“为什么要逃出宫?”
池月本来就因为怀孕,气性变得极大,一听到君泽训斥她,眼泪就不听使唤地掉了下来。
她带着哭腔说:“不逃出来,等我的身份被你发现,我能怎么办。”
君泽见她哭了,也知道自己的玩笑开过了,他蹲下身子,轻轻地用手擦干她的眼泪。
“朕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些事就当过去了,朕恕你无罪,你跟朕回宫。”
池月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我现在还不能回宫。”
“为什么?”君泽的心像是被人给揪住了,沙哑着嗓子问。
池月躲开他的眼神:“没有为什么,反正现在不行。”
现在跟他回去了,崔白还怎么死。
君泽听到她的话,心里叹了口气,没关系,来日方长,反正他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他声音轻柔地说:“那好,你什么时候想和我回去,我们再回去。”
池月见他一个帝王低声下气地求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君泽见她同意了,开心地抱住了她。
下午,等到池月午睡后,君泽独自一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树林。
“查得怎么样了?”君泽看着眼前的暗卫问。
“启禀陛下,查到了,于家确实和宁州知府有勾结,只是现在还没有拿到证据。”
君泽的眼神暗了暗,吩咐说:“盯紧他们,暗中搜集证据,不能让他们发现。”
“是,陛下。”
“派两个人过来守着那座院子,不能让其他人靠近。”
“是,属下知道了。”
君泽摆摆手:“退下吧。”
“属下告退。”说完就起身运着轻功飞走了。
君泽还站在原地,于家他不得不动手了,只是太后那里怕是个难题。
估计这池月快醒了,立刻赶了回去。
他赶回去的时候,池月还沉沉地睡着。
阿月这些时日好像格外嗜睡,常常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睡觉,之前在宫里也不是这样。
君泽有些担心地看着池月,她最近好像还胖了些,脸也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