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骂:“这个妖孽,真是该死。”
就有人投掷石头,静安师太也不躲闪,一块石头砸在脑门上,立即流了血。
清远方丈大声说:“众位做个见证,玄慈方丈的良苦用心被这个妖孽利用,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么多年来在佛前侍奉,都没有感化这个妖孽半点,本寺和白马庵与之永远断绝关系,这个妖孽做出来的事,和宝塔寺、白马庵并无半点关系。”
众人高声叫道:“都听到了,我们愿意作见证。”
清远方丈又走近槛车,手持念珠,念了一大段的经,度化了一番,说:“妖孽,贫僧再为你度化一番,你好自为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信徒们便簇拥着清远和一众僧人离去了。
留下的百姓们则咬牙切齿地指着骂,静安师太全程低着头,百姓们将手中的臭鸡蛋、烂菜叶子扔完了,才放行。
瞧着那慢吞吞的老马,拉着槛车吱吱嘎嘎地走开,林山微微皱眉,“宝塔寺的方丈为何今日想起来要来这么一招?”
“因为之前清远方丈忙着登上方丈之位,”林先说。
“哈哈,老四竟然还能想到这一层,真是不错,”林山笑着说。
“三哥,你讽刺我?”林先不悦地问。
林山笑着说:“那里,那里,四弟这次竟然说到点上了。”
“三哥,您能不能再逗四哥了?”林乐霜摇了摇头:“有话回家说。”
三人回到家里,还没有坐下,蒙氏就派人来请。
林乐霜觉得有些困『惑』,但还是和三个兄长们去了蒙氏的院子。
“祖母,孙子孙女来给您请安了,”三个人向蒙氏见过礼。
蒙氏一脸的焦灼,问:“薛神医回来了吗?”
“薛神医留在长安狱中,赶着妹妹回来睡子午觉,不知道祖母有什么事?”林山问。
“霜儿,你妹妹昨夜在祠堂跪了一晚,清晨还好好的,我叫她下去歇息了,侍女们去请她出来进辅食,却发现,她高热不醒,府医说可能祠堂里冷,柔儿可能是入了风寒,开了些『药』,却怎么也灌不进去,”蒙氏焦虑地说。
毕竟不是自个的亲孙女,都是继子的儿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三娘子有事,只怕继子和她的关系就会恶化。
林乐霜正想瞧瞧林玉柔昨夜施了蜂针有何不妥当,蒙氏就将机会送到了眼前,她怎么回不去呢?
“祖母,别着急,我去瞧瞧就是,薛神医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素来不喜三妹,只怕未必会愿意给三妹看病,”林乐霜安抚着蒙氏的情绪。
蒙氏也知道薛神医的脾『性』,点了点头,将一腔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孙女身上。
一旁林先想要张嘴说话,被林山捅了一下,才强忍住没有吭声。
出了正屋,林先就拉着林乐霜的手,说:“妹妹,你去瞧她做什么?反正她有什么不妥当,也是她自个的事,难道你还要将她治好,再出来害人不成?”
“四哥,合着在你眼里,你妹妹就这么记吃不记打?我去瞧瞧,才好相机行事啊,”林乐霜无奈地说。
“也对,给她两服『药』……嘿嘿,”林先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