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魔道:“小夫人倒也不必害怕,我只是把这小傻蛋瘙痒醒而已,倘若小傻蛋被瘙痒醒来,那你岂不再也不用心中暗自担心了吗?”
李兰馨道:“矮冬瓜哥哥为我好,我是心知的,只怕你去瘙痒哥哥,哥哥突然醒来了,万一加重了他的伤势可如何是好呀?只待哥哥自然醒来了便好。”
赤魔道:“此番道理,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夫人怕我伤了你的哥哥,那我不瘙痒他便是了。”
赤魔在李云飞床前来回踱步,只想趁机瘙痒李云飞,而李兰馨在旁一直凝视着他,却也是无时机下手,落寞道:“罢了,我在此闲的无聊,还是去镜波湖中洗个澡好了,免得这灵主说我身上发馊。”
李兰馨劝道:“矮冬瓜哥哥,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万万不可去湖中洗澡,若是得了伤寒,岂不是不好。”
赤魔却也不听,径直出了地室,冰猿相望一眼李兰馨,轻吼一声,也跟随赤魔而去。李兰馨等人听到地道中传来赤魔大喊声:“你这臭猿不要跟随于我,我只怕你把那湖水污染了,我倒也洗不成了。”
又听到急促奔跑的脚步声和冰猿的轻吼声,镜波灵主轻叹,自言自语道:“真是冤家呀。”
天微黑之时,李云飞和王定一还是没有醒来,此时,四衣众女子端来饭菜,李兰馨和镜波灵主看着桌上的饭菜,轻叹一声,却谁也没有胃口。
李云飞睡梦中见完颜宗望和完颜宏站在自己身前,二人对着他不屑一顾的冷笑,笑声穿透他身体每一个细胞,心中开始气怒火,双掌同时拍去,大叫一声:“我要杀了你们。”
但觉双掌拍中,微微睁眼,却见自己起身坐在了床上,又听闻李兰馨痛苦叫道:“哥哥,你可醒了。”
李云飞心中才知,方才只不过是做梦而已,微笑的看向李兰馨,见李兰馨后背紧贴木壁缓缓起身,双手揉着双肩,表情痛苦,便问道:“兰馨,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里?”
李兰馨道:“哥哥,我们这是在镜波小筑的地室中,刚才你醒来大叫拍掌之时,我正巧俯身给你擦拭脸颊,双掌却不偏不倚打中了我的双肩,想必哥哥是梦见了完颜宗望吧。”
镜波灵主刚才见李云飞突喊拍掌,拍中李兰馨之时,心中诧异,直到现在才缓缓回神,便噗嗤一笑,自顾自的乐着。
李云飞听完李兰馨所说,心中也是十分愧疚,低首之时,心中但又觉好笑,也轻轻笑出了声音,道:“兰馨,你没事吧?”
李兰馨见二人都轻笑着,心中也觉好笑,便也跟随轻笑,道:“并无大碍哥哥,虽然哥哥刚才愤怒拍出双掌,却好在我身上穿有云罗衫,把力道也缓释了不少。”
镜波灵主道:“若没有云罗衫护身,只怕双肩已然粉碎了,到时,你是清醒了,妹妹却要晕沉过去了。”
镜波灵主说完,又自顾自的娇笑着,这时,赤魔等人窜进地室中,急问道:“刚才你们可否感觉到这地道中晃动?”
只等赤魔说完,三人大笑起来,赤魔挠头锁眉,阎王和白薇儿却也不解的蹙眉。
此时,众人听到王定一弱声道:“你们这般大笑,是要庆祝我们一同来得地府中了吗?”
众人欣喜,镜波灵主探身道:“你这小道,怎总要把自己想做已身亡入地府中了呢?只倒是那魔头打中你的胸,却没想到现在还连及到了脑袋,这般胡言乱语。我们现在处身在镜波湖地道中,你大可安心好了。”
王定一双手撑床,试着坐起,只是稍一用力胸口便紧闷不已,于是又缓缓的躺了下去,右手摸了摸胸口,道:“我只当自己已经死了。这般说来,你们杀了那魔头了?”
镜波灵主叹道:“又怎能杀得了,你和李少侠都受了伤,以我们几人的功力,就算是联手,也不定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在危机关头,我们便逃跑了。”
王定一叹道:“又是逃跑,我们几人眼下倒也可以成立一个‘逃跑帮’了。”
李云飞但觉好笑,却也怕笑出来让王定一揪心,便道:“王兄,你也不可这般说,敌不过当然要逃跑保命,只待保住命日后才好报仇嘛。”
王定一道:“我只待你学会了‘血凝**’便可杀了那魔头,却没想到,你竟然中了那魔头的奸计,臭鼻子老魔叫你小傻蛋,可当真正确。”
镜波灵主道:“你可不许这般说,李少侠也并非不想杀那魔头,但那魔头太过狡猾,一时中计也并无什么,只待修养好后,去杀了他便是。”
赤魔道:“你这般说可是不对,若下次前去,那魔头再用奸计怎办?我们岂不是还要逃跑吗?万一下次逃不成,我们岂不都被那魔头杀死了吗?我叫他小傻蛋也是因为他头脑不够灵活,那魔头狡猾,我们便要比他更狡猾才是,小傻蛋虽学会了‘血凝**’,却没有学会怎般让头脑变得灵光。”
镜波灵主反问道:“那你这老魔头脑灵光吗?”
赤魔嘻嘻笑着,道:“你这般帮着小傻蛋,却也不怕臭鼻子小道心中泛酸。”
王定一微微一笑道:“她这般反问你,我心中自然不会泛酸,只道你的头脑也并不灵光。”
赤魔不以为然道:“我虽头脑也不灵光,却要比小傻蛋要灵光的多。”
这时,白薇儿双眼一眨,疑惑道:“这‘血凝**’修炼后,身体血液必会每日凝固一次,为何他已经修炼成后几日却相安无事呢?”
李云飞等人听白薇儿此番一说,也都想起了这件事情,心中都顿时疑惑起来。
李兰馨问道:“哥哥,不知你体内这几日可否有过血液凝固的征兆?”
李云飞蹙额道:“却也没有,只是我在运用‘血凝**’初始之时体内真气绵绵不绝,但片刻时间之后,便感道体内真气不够充沛,发挥出来的威力也感到并不如初始之时,却也并无像血魔那般血液凝固时那般的感觉。”
众人俯首寻思,少刻后,李兰馨若有所思道:“莫非哥哥那日被灵山圣君重塑身躯之时,体内的血液却是由我而供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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