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安笑了笑,“那就好,今晚给他们开庆功宴吧,后续的宣传和营销要跟上,争取在明年的全国联赛中取得好成绩。”
“好!那些少年还不得高兴疯了。”
挂断电话,这时田甜正好走进办公室,“贺总,都收拾好了。”
贺南安点头,“走吧。”
这是她今年在星耀开的最后一场会议,结束后她就要回老家了。
这次于鹏飞他们也会跟她一起回去,收拾行李,以后就要常驻常庆市了。
接替于鹏飞工作的人变成了刘宇。
他跟在于鹏飞身边几年,拍摄手法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接替拍摄完全不是问题。
回到山上那天又飘了薄雪,浅浅一层落在翠绿的枝头上。
半山腰雾气翻滚,而山下却只下了点小雨,阴冷阴冷的。
山上山下截然不同,对第一次来这里的田甜来说,一切都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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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南山视频里所呈现出的那些景象丝毫没有夸大其词,这里真的很美很美,令人心醉神迷。
它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既有江南烟雨般的婉约柔情,又弥漫着浓厚的尘世烟火气息,与大自然浑然天成,仿佛让人置身于仙境之中。
在这样一个既美丽又充满生机的地方,可以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感受岁月静好。这里无疑是心灵的净土,也是灵魂的栖息之所。
贺南安、刘娇娇以及古茗和一群孩子围坐在火堆旁边看着外面在雨中站着正抒发情感的田甜。
几个孩子颇为震惊,贺恩瑶仰着头,扎着两个小揪揪,琉璃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呀眨,看了好半天才不解得问出口。
“那个姐姐就穿个纱裙,张着双手站在雨里干嘛呢?”
只比她大两岁的贺恩也煞有其事的开口,“她可能在写作,先自己念一念,然后再写出来。”
长得粉雕玉琢的老五,也是几个孩子中最漂亮的那个疑惑的问哥哥,“什么是作啊?”
这可把贺恩也问住了,他本来就是个学渣,写作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题!
但不妨碍他胡说八道啊,只见十岁的小少年一本正经的开口,“她那样就是写作,想到什么就写在纸上。”
……
“哈哈哈!!”
刘娇娇笑得前仰后合,“哎呦喂!怪不得你们三个是学渣,哈哈哈!”
惹来三个孩子怒目而视,贺恩朵无奈得把三个孩子扯到身边给他们讲什么是作。
这时,吴碧端着一盘子炒花生走过来看了眼雨中的人,问贺南安,“那个女娃子是不是脑壳有撒子问题呦?
这么冷的天穿愣个薄还站到外头淋雨,二天怕是要得风湿病。”
“哎呀,婆婆你不用管她,等她新鲜劲过去自然就进来了。”
刘娇娇抓了一把花生边剥边吃,说完她又扒拉贺南安,“打个赌,她多久能进来,赌二百的。”
贺南安正在看计划,头也不回得说道:“不赌,赌博犯法。”
“切!没意思!古茗咱俩赌。”
刘娇娇转头又去忽悠古茗。
“不赌,你缺钱我给你转。”
古茗正认认真真的剥花生,把花生米一粒一粒的放在小盘子里,然后推到刘娇娇手边。
刘娇娇毫不领情的瞪他一眼,“我才不要你的钱,花生要自己剥的才香,谁要娘们唧唧的直接吃花生米。”
说完抬手一丢,一粒花生米被扔上天空,刘娇娇张嘴准确的接住,随后示威式的看了古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