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总是委屈巴巴的。
趁着他放杯子的时候,身子往他那边挪了挪。
他回过头来,看到她占了自己的位置,沉声道:“去你那边睡。”
她真想问他一句,你嚷嚷着要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也较起真了,不是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就要验证一下这句话对不对,她没有去自己那边,看着他又对着他的位置挪了挪。
这样,里侧就腾出地方了,他索性直接爬上床,躺到了里面。
还真想做起柳下惠了。
赫连瑾往他身边挪了挪,他又往里边靠了靠。
看能把你逼到墙缝里不。赫连瑾死死就靠了过去,挤着他。
他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还真是拿得起放的下,用着朕的时候一张脸,用不着朕又是一张脸,如今是不是觉得离了朕不行,才又要献媚讨好。”
你是专门说实话,闹成这样,我们也算半斤八两,掰扯不清谁错的多,若不是用的着你,凭什么让本宫主动求和。
话说回来不是你一定要让本宫当皇后,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得干皇后的事。
“皇上说的是,我们是夫妻,所谓夫妻一体,谁能真正的离开谁。夫妻没有隔夜仇,皇上这个仇可就记得有些久了。”
“夫妻?”他冷嗤:“你何时真正的将朕当做过夫君。”
即便和他吵,也比冷着强,“那皇上呢,皇上有真正的把臣妾当做过妻子吗,皇上心里只信任宁贵妃,有事只和宁贵妃商量,什么事情都瞒着臣妾。”
凌煜冷笑一声:“你还怨朕?她对朕忠心,朕自然相信她,你又是怎么弃朕于不顾的。”
他不是说过她不讲理吗,今天就给他坐实了。
“怎叫弃之不顾了,寻常夫妻吵架都能回娘家,我只不过是出了一趟宫,你追出去一叫我不是就跟你回来了吗,就为这事你还想和我记一辈子仇吗。”
他气的霍然从床上坐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死不悔改,烧宫诈死钻狗洞,还说成是只不过出了一趟宫,你是不是想和寻常妇人一般每年都来上几次。”
赫连瑾嘻嘻一笑:“那要看皇上有多少宫让我烧啊!”
他既哭笑不得又无言以对,半晌才憋出一句:“和你这种没心肝又不讲理的……”
话没说完,她就飞快凑上去,重重亲了他一下唇,啵的一声还带着响。
他愣了愣,侧过头去看着她,她明媚灿烂的笑着,好像世间愁丝三千丈,皆与她无关一般。
他又重新躺好,嘴里低哝着:“朕不想和你说话,你没事少招惹朕。”
赫连瑾低低笑着:“皇上一个大男人倒跟一个小姑娘似的。”
他再次坐起身来:“你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朕将你踹下床。”
赫连瑾又往他身边靠了靠,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腿:“你踹啊,你踹,你看看要是将本宫踹下去,本宫还会不会再上你的床。”
凌煜悻悻的看着她,“朕不和女人动手,不然你还真经不住朕一脚。”
赫连瑾在他眼前故意翻了个白眼,紧挨着他躺了下来。
狗男人真是越来越幼稚了,整日说人没心肝,无非就是怪她没爱上他呗,原来谁也不爱谁,只做男女之间该做的事,也没那么复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