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回来就憔悴了这么多,我真是心疼你。”
女人咬了咬唇,眼眶泛红:“大伟,你,你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大伟:“我在等你啊。”
女人推开了他:“瞧你,又在说糊话了。”
女人转身正要去冰箱拿食材,见到慵懒倚在厨房门口的张泽,脸色煞白,吓得踉跄了一步。
“老,老公?”
张泽甩了甩头,醉得不太清醒,上前就拽过大伟:“来来来,继续喝酒,这厨房就让给女人,咱兄弟好好的聊聊!”
大伟无奈的看了眼女人,与张泽一道儿回了大厅,继续聊天喝酒了。
那天,大伟呆到九点多离开,女人在厨房里洗碗,张泽躺进了沙发里,睡得死沉。
洗碗出来,女人看了眼沙发里的张泽,又想到大伟,这些年的情份一下子就被冲淡了许多。
她默然抱起孩子回了卧室,“露露先睡觉。”
露露拉着妈妈的手:“妈妈哄露露睡觉。”
女人唱了首摇篮曲,露露没一会儿睡着了。女人凌乱着头发,收拾着被男人弄乱的家,脏衣服、臭袜子,满了的烟灰缸……
将衣服丢进洗衣机时,只见张泽摇摇晃晃的将她拦在了洗衣房里,“子芸,我好想你。”
说着将女人扑倒,压在洗衣机上,女人奋力的反抗着他的粗暴与野蛮,愤怒之下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怒斥:“张泽,你够了!!”
张泽双眼绯红,低哑着嗓音悲怆的大笑起来。
“我够了?我够了……我知道,你t是不是跟大伟好上了?你是不是想离婚了?啊?!你跟你那势力眼的妈一个样儿,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
女人看他那一副烂稀泥的样儿,嘲讽一笑,“对,你说得都对,离婚吧张泽!”
“离!!”张泽怒吼着:“就t该离!!你滚吧,跟你的小情人过你阔太太的日子去。”
女人:“我要带走露露。”
男人眼里一阵惊慌,猛然起身,“不行!露露不能跟你走!”
女人睨了他一眼,大步走开了。半个小时后,女人一手抱着露露,一手拖着行李箱下了楼来。
男人见她真的要抱着女儿走,上前去抢孩子,女人自然没他力气大,露露大哭着,看爸爸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将她狠狠甩在了地上。
孩子似乎是男人最后的一根软肋,他不顾孩子在他怀里挣扎恸哭,满是惊恐,只是尽一个父亲的职责安慰着。
“露露不哭啊,爸爸没用,爸爸不好……”
女人发了疯般,嚎着:“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她是我最后的希望,你不能夺走我的希望!”
说罢,女人抓过桌上的水果刀,失去理智的朝男人刺了过去,男人下意识拿手臂挡了下,刀子扎进去很深,一下子便见了血。
露露吓得嚎啕大哭,男人将孩子丢在一旁,见血也发了狂,狠狠踹了女人一脚,将手臂里的水果刀拔了出来,疼得全身痉挛。
男人找来布将伤口紧紧缠了起来,嘴里叨叨着一边逼近了女人。
“贱人!你给我戴绿子,拿刀捅我,你还想带走露露,我忍你很久了,贱人!贱人!贱人!!”
男人拿过花瓶狠狠朝女人的头部砸了上去,血如涌泉一下子喷了出来,淌了一地。男人并不罢休,一阵拳打脚踢,直到女人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露露吓得缩在沙发角落里,浑身颤抖着,男人身上染了血,看向孩子的一瞬恢复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