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战天很少见黄章动用如此大规模的部队,上一次还是在驮马古道拦截千牙军,不知道这次又是干什么?
黄章不说就算了,连胡艺儿嘴都特严,问不出所以然来。
只是这次出行,黄章的阵容可谓豪华,左一个胡艺儿,右一个庄乘风,外带牛战天率领的九百山字营士兵。
不知道的,还以为黄章要攻打芜城呢!
这一路过来,黄章也是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牛战天刚得罪过黄章,也不敢多问,胡艺儿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对此事只字不提!
大部队走了没多远,来到官道上摆的天门阵这。
由于当时千牙军走得匆忙,所以天门阵还未来得及拆卸,而这座天门阵又恰好将官道给堵住。
这几日下来,往来官道上的人都无法正常通行,在天门阵外,连临时搭建的营地都排了百多里地,场面蔚为壮观。
看到这一幕,牛战天算是明白黄章为何让他带上全部山字营士兵了。
好家伙,这动静可不小,要不带这么多人,还真不好应付!
黄章全身负伤,解开天门阵的重任自然交到了庄乘风手里,这也是为何此行要带上庄乘风的原因。
庄乘风也没法拒绝,毕竟这座天门阵是他摆的,总不能继续摆这影响百姓的生活吧!
在黄章的指导下,庄乘风很快便将天门阵的阵眼给卸掉。
没了阵眼的天门阵,也就是一堆石头柱子,天门阵外边的视野也恢复正常。
而天门阵外的人在看到视野清明后,当即喧闹起来。
多少天了,总算是见着路了,一个个群情激奋,恨不得找设阵的人算账。
但当黄章带着严阵以待的山字营士兵过来时,全场又彻底安静下来。
这当中有个不怕死的家伙,也可能是这几天憋坏了,丝毫不怕黄章的阵势,站出来指着黄章鼻子骂道:“就是你这个小子搞得鬼是吧?害得老子这几天风餐露宿的,说吧,该怎么赔?”
此言一出,后面的人纷纷起哄,要黄章赔偿。在场人数众多,这局面开始逐渐不可控制。
“啪!”
牛战天见这人站出来,二话没说直接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全场响亮,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这个够不够?”牛战天恶狠狠地问道。
那人捂着脸,一脸惊恐的模样,见牛战天惹不起,当即屁滚尿流地跑开。
像这种无赖,就得需要牛战天这样的狠人来治。
有牛战天站在前面,后面的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其中一个老者站出来主持道:“这位公子,这几日来,我们被这几根石柱堵在路上,家中人思念许久,不知可否让我们通行?”
见着老者态度和蔼,牛战天也不难为他,主动让开,让黄章决断。
黄章见状,微笑道:“自是可以,只要诸位守序不乱就行!”
说完,黄章将手一举:“放行!”
此言一出,山字营士兵立马分成两列。
见路让出来,老人当即向黄章道谢,然后在身边人搀扶下,快步通过军列。
有一就有二,后面的人见状,也纷纷向黄章求情,希望能过去。
对此,黄章自然没有拒绝。
“公子,不是我们把路堵住了吗?怎么他们反而求我们过路呢?”胡艺儿有些不解道。
在胡艺儿看来,是他们最开始把路给堵住了,才让这群百姓过不了,现在怎么反倒是百姓求着黄章过路才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