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黑心继续追价,“二十七万,三个月。”
渐渐地,茶楼的老东家在韦黑心追价中一个个败下来,可,韦黑心不敢放松神情,他清楚地知道,贯会祥茶楼的齐东家一直没有出价。
直到价格到了三十二万这个节点的时候,齐东家开口了,“贯会祥茶楼,三个月,五十万。”
轰,大屋里头的人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
孙会长更是全身颤抖得被姜大明喂了颗孙会长常用的养身丸,再是与几个商将孙会长搀扶出去。
此时,大楚茶楼的楚东家忍不住喊起来,“老齐,你疯了啊!”
齐东家不答,又重复了一遍,“贯会祥茶楼,三个月,五十万。”
轰,屋里头人的脑袋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又炸了一遍。
章誉静了好一会儿,才问,“齐东家,你确定是五十万两银子买黄皮,《黄皮诡道》一二三,三册三个月的独家说费?”
齐东家点头,“我确定,五十万银子买《黄皮诡道》一二三,三册三个月的独家说费。”
一旁的韦黑心看得也是翘着大拇指示意齐东家够狠,真狠,是个狠人啊。
很快,这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惊得南城府的吃瓜群众板着手指,一个个数,怎么数,这五十万都数不清。
便是贯会祥茶楼的股东们也很是不理解,一个个敲着桌子逼问齐东家。
齐东家不辩解,只说了句,“不满意,退股便是。”
有人心动了,有人笑了,有人若有所思,有人骂起来。
可,没一个愿意退股。
《黄皮诡道》的甜头他们是吃过,正因为吃过,才知道是怎么样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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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笑呢,她才不关心那黄皮子是卖得火还是不火,她只关心,呀呀,月考又要来了。
月考那天,梁四笑三人坐着马车去院,哪晓得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前头的路就被堵了。
吉嬷嬷急得拉着布帘往外头看,魏萱倒是不急,她还偷偷与梁五瑶说,“五瑶,要是能堵一上午,咱们就不用考试了。”
魏萱的乌鸦嘴像是被说中,这路始终堵着,还越堵越长,渐渐地,马车旁也围满了人。
梁四笑将耳朵贴在车厢上听,魏萱也学着梁四笑把耳朵放到车厢上,很快便听见外头有人问:“这前头是怎么了?怎么把路给堵了?”
“我去看看。”
隔了好一会儿,梁四笑听到后续。
“衙门在清路。 六百里加急。”
“我的个天老爷啊,咱们南城府这是要出大事儿啊。”
隔了好些时辰,都晚点了,梁四笑三人才赶到院。
一开始魏萱还以为不用考了呢,哪晓得,等人一个个到齐了,金院长板着脸,拿着一摞试卷一张张发。
好家伙,平日是一场考完歇会儿又考一场,今个儿是直接考了四场,考了四门,把丙班的学生给考得自个儿都不晓得考什么了,一个个都没心思吃午饭。
可,马上又要四门联考,于是,一个个打着饭回教室,边吃边看。
梁四笑觉得熟悉又有趣。
她倒是没急着看,还有心思慢口慢口地吃着饭。
等下午四门考试一场考完,魏萱是直接瘫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催促着梁四笑和梁五瑶:“四笑,五瑶,快快快,咱们还得去坊买画笔呢。”
“诶,来了。”梁五瑶斜挎着布包,再等了梁四笑一会儿后,三人在院门口等吉嬷嬷。
一会儿,吉嬷嬷便到了,她拿出三人的接送牌,在夫子的检查下,三人才从大娘围城的人墙里头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