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理儿。”梁一俏附和着。
一旁的梁二美想找大黄的麻烦,被梁三娇给劝住了:“二姐,大黄就是个小心眼的狗。你不闹它它都与你闹,你真闹它了,它肯定跟你大闹。”
梁二美骂:“我还怕它这一条狗不成?”
梁三娇又劝:“二姐,咱们不跟一条狗讲人话儿,它听不懂。”
梁二美又想骂,被梁三娇给拖进屋里头了。
又等等,梁氏母女们便干着活儿。
梁二美先是与梁三娇把自个儿屋子弄了,又弄了梁四笑和梁五瑶那屋子。
她边弄边翻着一本,与梁三娇说:“三娇,你看看,这里头的字儿我都不认识。”
说完,梁三娇翻了名,念:“齐集律?肯定是五瑶的。”
梁三娇在擦桌椅,擦着擦着,梁三娇不知从哪儿擦出一包糖出来了。
梁二美见了,立即捧着这包糖跑出去喊:“娘,你过来看啊,五瑶她又偷吃糖了。”
“什么?”梁一俏走过来,把糖打开,眉头一皱,喊:“五瑶这丫头怎么又偷吃糖了?”
梁氏也过来了,她皱眉说:“我说呢,五瑶怎么老是觉得牙疼呢?合着她这是又偷吃糖了。”
“不成,后个儿院放假,得让五瑶去看牙铺子看牙。”
“娘——”梁三娇也过来了,她说:“后日五瑶要参加围棋比赛。”
“那就下午去,总不能比一天吧。”梁氏这般说着。
与此同时,三条巷钱大娘的杂货铺里头几个大娘正与钱大娘说起这梁家。
田大娘说:“刚刚是魏家的马车吧?”
张大娘答:“对,是魏家的马车,那车夫我见过好几回了,上回中秋也是那车夫送梁娘子回来的。”
李大娘问:“不是说这魏家出事了吗?我看这也还好啊。”
吴大娘笑:“那等子大户人家能出什么事儿?肯定是旁人胡说的。”
李大娘笑:“你们不晓得啊,后头的那个焦婆子,她家二小子不是前些日子在魏家香干铺子干活,这不是这几天有人往魏家香干铺闹事儿嘛,那焦婆子就动了心思,想让她家二小子辞了那份活儿。”
张大娘觉得奇怪,问:“那焦婆子就是个眼睛盯银子的主儿,她怎么舍得让她家二小子辞了那份工啊?”
李大娘笑话张大娘:“你啊,也不看看,这几日咱南城府多了好几个香干铺子。那些铺子哪个不比这魏家香干便宜啊?我听说,有人挖墙角了,都挖到焦婆子二儿子的身上了。”
“我说呢——”张大娘叫,“那个只见银子的主儿怎么舍得把银子往外扔呢?合着她这是又能捞银子了。”
钱大娘说:“旁的香干不如魏家的六和香干。我家老头子昨个儿还说,新香干不好吃,要吃魏家的老香干。”
“唉——”钱大娘叹了口气,“说那魏家没事儿,可,真若没事儿,他家的老香干怎么迟迟不出来呢?”
“不会是真出事儿了吧?”田大娘猜,“这若是真出事儿了,梁娘子她们可咋办啊?”
张大娘好奇,问:“田嫂子,魏家又不与梁娘子姓梁,出事儿了关梁娘子什么事儿啊?”
田大娘一脸嫌弃,“我说,张家妹子,你也是个不管事儿的主。你也不看看梁娘子那一家子的美人儿,外头那些狼哪个不惦记着?”
“也就靠着这魏家才过得像模像样,没了魏家,二条巷的米家就是她家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