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只有三门课,分别是国学,算学和礼仪学。”
“那不是跟咱们的差不多吗?就是课程少了很多?”梁五瑶问。
小莲摇头:“跟咱们不同。她们国学课就是看看,写写字就成了,不用背。”
“算学课主要是教她们看账本,哪儿进银子哪儿出银子。礼仪课其实就是梳妆课,专门教她们梳妆打扮。”
梁四笑说:“这不就新娘子课程吗?”
小莲眼睛一亮,“对头,就是新娘子课程。”
小莲再说:“下午只有六门课,自选一门,每门大概招收三十人,最多不得超过三十五人,先报名者先入学,后报名者若是满额了,就得另报一门。”
梁四笑问:“哪六门?”
小莲答:“画、乐器、女红、制香、养花、绒花。”
“绒花?”梁五瑶问,“这是什么啊?”
小莲摇头,“我也不晓得,可能是一种花吧。”
梁五瑶问:“那它怎么来的?”
小莲说:“哦,咱院有个京城来的夫子会做绒花,院长觉得这门手艺儿挺好的,便开了这门课。”
“哦,这样啊。”梁五瑶点头。
梁四笑敏锐地捕捉到京城两个字,她心里头想:莫不成京城很流行戴绒花?
梁四笑问:“一个月怎么算银子?”
小莲说:“高等部比我们贵,一个月要五贯钱,再加上每个月的伙食费和车费,一个月要七贯钱呢。”
“啊,好贵哦。”梁五瑶叫。 小莲问:“四笑,是梁婶子想要送你家大姐她们去高等部读?”
梁四笑摇头,“不是我娘,是我自个儿想让我家三个姐姐去咱们院读,她们总不能老是关在家里头吧。”
“可,我那三个姐姐生得美,去其他地儿我不放心,怕出事儿。”
“也对。”小莲算,“你家三个姐姐,一人七贯钱,三个人就得二十一贯钱了,比我爹一个月工钱贵了差不多一倍呢。”
梁四笑点头,“对头,太贵了。我家出不起。”
小莲说:“除非你家天上掉银子。”
“哈哈。”梁四笑和梁五瑶笑起来。
又等等,便快到下午第一堂课的时辰了。
梁四笑与梁五瑶进入教室,就看见几个人围在一块儿说话。
梁四笑挤进去,一听,就听见她们在说:“奇怪,魏萱是不是真病了?怎么一整天都没来上学啊?”
“应该是病了,要不,咱们放学了去看她?”
“好啊,正好咱们都一路的,不耽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