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立即问,“四笑,五瑶,你们说那事儿究竟是怎么个敢法啊?”
梁四笑说,“萱表姐,你别问了,魏姨母都不让咱们问呢。”
“那好吧,我就不惹我娘生气了。”魏萱说,“我总感觉我娘这几日脾气暴躁了好多啊。”
次日,上学,梁四笑三人一进入教室就听见井如意拉着大嗓门在巴拉巴拉地说:“祝琴她娘带着她跟她爹和离了。”
“祝琴她娘还与夫子说,日后她爹来院接祝琴,也不许让祝琴她爹接出去。”
“听说是祝琴她娘逼着祝琴她爹把那姨娘往衙门里头送,她爹不同意,她娘就顺势要和离了,还要带走祝琴。”
“一开始祝琴她爹不同意,是祝琴她娘说惹怒了她,直接去衙门报官说那姨娘残害主家子嗣。”
“祝琴她爹便应了,祝琴她奶看重那姨娘生的两个男娃也应了,然后祝琴她娘就带着她,拿着嫁妆和她爹给的一笔银子回娘家了。”
“又听说祝琴她娘准备让祝琴跟她姓李。日后啊,她应该叫李琴了。”
有人问,“那两个贼人呢?得砍头吧。”
井如意说,“肯定的,必须的。听说衙门还在查,那几个贼人似乎都有案底,想来也是害过人命的。”
有人感慨,“祝琴运道也算是好。咱们院的夫子还是挺谨慎的。”
有人点头,“对。柳臻那事儿也是,祝琴也是。”
有人问,“才一个学期就发生两起可怕的事件了,旁的院也是这样吗?”
有人答,“也有啊。我记得我哥读那个院一学期就出现了三起命案,吓得我爹娘都不敢让我哥去了,赶紧换了个院。”
有人接话,“我记起来了,是那个院,还挺出名的。哎呀,你们别问我啊,我也不晓得那凶手是谁呢?都几年了,这几个案子都没破呢。”
再等等,咚咚咚,上课的铜锣声很快就到了。
梁四笑感觉这日子一下下就又到了月考。
大抵是天气越来越冷了,院从下个月起,下午是不上学了。
也因为不需要下午上学,中午也就不用在院吃饭了,等于是上完第三堂课便能回家了。
所以,院学生也很是高兴一半。
另一半是不高兴,因为院会布置老多的功课,魏萱每回做完都到了申时了。
所以,她很是怨念地看着梁四笑和梁五瑶,她说:“四笑,五瑶,你们怎么做功课这么快啊?难道脑子不用想吗?”
梁四笑笑,“不用啊。”
梁五瑶只笑不答。
看得魏萱很是生气,又生着闷气,继续写功课,没一会儿她就叫起来,“四笑,五瑶,快快快,这道题怎么解?”
屋外头,魏夫人又过来看魏萱。这几日她好多了,也愿意让魏萱回自家院子里头睡觉。
她站在外头听了会儿,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