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至于这样吗?”魏萱叫。
魏夫人又是嫌弃得捏着魏萱的脸蛋,她无视魏萱喊疼,骂起来,“只记吃不记打的丫头,你哥那儿你怎么就给忘了?”
“这赌疯的赌徒哪个晓得他心里头是怎么盘算的?”
梁四笑接话,“魏姨母,那两人怎么样了?”
魏夫人把手从魏萱脸蛋上放下来,再是嫌弃看着又搂着自个儿的魏萱,再说道,“说是关家里头了,我也没问。”
“黄皮子涨到八十两了这两人还敢借高利子押赌,真不知该说他们是疯子还是傻子?”
“肯定是疯子啊。”魏萱接话,“傻子都不干这事儿呢。”
“哈哈。”车里头的人都笑起来。
魏夫人接话,“萱丫头说得对,傻子都不干。”
“哈哈。”车里头的人又笑起来。
待进了魏府,进了院子,梁氏先是看了看梁三娇,又再问梁一俏,“二美那丫头还不吃不喝?”
梁一俏点头。
梁氏骂,“这丫头怎么就一个筋闹着要开铺子?她一个大姑娘,外头这么乱,她开哪门子的铺子?”
“一俏,你别管她,不吃就不吃,我看她能熬几天。”
另一头,金院长与董管事在说话。
金院长问,“衙门那头怎么说?”
董管事笑,“是个误会。那男人他家有个姑娘,去年来咱们院考试了,没过,鼓足劲在家里头读呢,便是大过年的也在读。”
“这男人也是嘴贱,说了句,等八九月说不准这院都没了呢,你费个什么劲儿啊?”
“他那话立马就捅了马蜂窝,气得他家夫人骂了他一顿,但是小姑娘心里头还是发慌,便闹着要男人来咱院看看。”
“这不,今个儿一开学,这男人便被他家姑娘给喊出来了,又是嘴贱地说了句,怎么去年大男人还能进院,怎么现在就进不了?”
“他旁边是乙班张慧慧的父亲。祝琴那事儿又是在乙班发生的,一听这话就误会,就喊人把那男人给摁住了,再是送去衙门了。”
金院长笑,“误会就好。这男人家的姑娘去年怎么没考上?”
董管事笑,“他家姑娘过了年才十二岁,比咱院的学生小两三岁呢,考不上也正常。”
金院长又问,“今个儿来院报名的学生有多少了?”
董管事答,“去掉癸班那五个,今个儿来院报名的有两百四十二人。走了二十二个。”
“这么多?”金院长问,“都是黄皮子给闹的?”
董管事答,“倒也不全是,还有些是家里头搬家的,又或是姑娘自个儿不想读。大多数还是因家里头炒黄皮子炒得家产都没了的缘故。”
金院长叹口气,“这黄皮子也是害人不浅啊。”
“可不是。”董管事接话,“便是我夫家大过年的也在为黄皮子的事闹起来,也幸好银子不多,就几万两。”
金院长说,“黄皮子这事儿我都有点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