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摇头，“除了你，除了萱儿，我哪个都可以不要。”
另一头，梁家姐妹们也在说起这事儿。
梁二美说，“这四姨娘和五姨娘看着小小的，这胆儿可真大啊。”
梁一俏笑，“胆儿大跟胖瘦有什么关系的。你也不胖，你胆儿也大着呢。”
“大姐——”梁二美叫，“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可不许再说我了。”
梁二美又说，“听说府里头还有下人也借了高利子买黄皮子，被咱魏姨父按进衙门了。”
“我又听说，好些人聚在一起说起这黄皮子的买卖呢，对吧，四笑？”
梁四笑点头，“不止呢，我还听说还有人把家里头的银子全给押去买黄皮子呢。”
梁三娇却关心另一个话题，“四笑，五瑶呢？”
“在写字呢。”梁四笑说。
“都放假了，怎么还在写啊？”梁一俏问。
梁四笑叫，“大姐，二姐，三姐，我和五瑶没跟你们说吗？没啊。”
“魏姨父说要在酒楼的三楼给五瑶弄个法展览呢，五瑶这几日就忙活这事儿呢。”
“是吗？”梁一俏不是很信，她问，“四笑，是你撺掇的吧？”
梁四笑嘴硬，“大姐，我哪管得了咱魏姨父啊。”
“大姐，四笑说得对。”梁二美附和着，“五瑶的字本来就写得好，魏姨父也是有心显摆显摆嘛。”
“二姐，你说得对。”梁四笑叫起来。
这会儿，小春进屋了，她说，“四表小姐，小姐喊你过去呢。”
“哦，我姨父训完了啊？我就来。”梁四笑起身，与梁三娇说，“三姐，你可别用眼了，我赵家哥哥晓得你又给他做鞋垫子，他可又得心疼了。”
“哈哈。”梁二美笑起来。
梁三娇瞪了梁四笑一眼，梁四笑笑了笑，跑走了。
待进了魏萱的院子，又进了魏萱的房，就看见魏萱和梁五瑶在说话。
魏萱一见她，便喊起来，“四笑，快过来，我跟你说哦，我爹啊——”
魏萱又巴拉巴拉地把事儿说了，再抱怨，“我爹也是，芳姐儿说了几句，她就不罚五姨娘了。”
“是吗？”梁四笑不是很信。
魏萱把芳姐儿求饶的事儿说了遍，再抱怨，“我爹也是，就让芳姐儿看五姨娘禁闭几个月就不管了，也太偏心了，我要是润哥儿，我得可委屈委屈了。”
魏萱这话听得梁四笑看了看梁五瑶，见梁五瑶点头，她又摇头，又见梁五瑶摇头，她又点头，愣是被魏萱给偷抓到了，魏萱喊，“四笑，五瑶，你们再打什么哑谜啊？”
梁四笑又看着梁五瑶，见梁五瑶摇头，再是她点头，又看得魏萱喊起来，“快说，不说我生气了。”
梁四笑开口，“我和五瑶在说，是不是得问问魏姨母啊，有些事儿咱们还小，不懂呢。”